第十九回：问道[第1页/共8页]

吕仲明：“哈哈哈。”

吕仲明看了一眼，便道：“当然，给你的就是你了。”

“但是不要紧，现在关中之地已支出囊中。至此时，打的打，谈的谈，安抚的安抚，颁新政，安民气，轻徭薄赋，天下艰巨多年，百姓不过是想讨口饭吃。”

吕仲明俄然又打起呃逆来，忙摆手道：“早点歇息。”

“那是天然的。”吕仲明当真道：“不成贸进，须得筹办全面。”天然晓得李渊是个老狐狸，先前昏昏欲睡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必定早有战略，多数本身所言正与他不谋而合，才有这报酬。

吕仲明点点头，不说话。

“嗝儿。”

“谁怕谁！”李世民远远答道。

尉迟恭拿竹筒过来，秦琼与罗士信去找衣服，吕仲明就着尉迟恭端着的竹筒，一口气猛灌蜜水，连着灌了十五口，看了眼尉迟恭胸膛，见他还缠着绷带，便抬手摸了摸。

吕仲明：“说得出！”

至此，李渊方恍然大悟，点头，说：“道长所言有理，只不知上清道中，所学为何？是丹药之法，还是延年益寿之术？”

“道，就是六合。化为大时，地崩山摧万物毁，化为小时，则是千古凌霄一羽毛。沧海倒灌，桑田变迁，道是工夫，天下。”

李渊一向眯着的双眼展开，大笑三声，反而把吕仲明吓了一跳。

罗士信朗声道：“地崩山摧万物毁！千古凌霄一羽毛！好湿！好湿！吟得一手好湿！不如贤弟就留下作我面首，与愚兄对月当歌！吟诗作赋！何如？”

尉迟恭莞尔，又叹了口气，仿佛有话说不出来的模样。

李世民笑道：“道长，茶还没喝完。但是嫌李某待客不周么？”

“还痛不？”吕仲明问道。

吕仲明笑了笑，坐下，不说话。

吕仲明晓得是李建成来了，便起家拱手，李建成拜见父亲，又与吕仲明酬酢几句，吕仲明见彻夜说得已够了，天气也不早了，便起意歇下。李世民便道：“我送仲明归去。”

吕仲明：“……”

法度？脾气？吕仲明道：“一边走一边笑，那是傻子好吧……”

“差一点就死了。”尉迟恭笑道：“你救了我一命，不打了，我娘教的有效，喝水能好。”

李渊正思虑时，吕仲明却放下茶杯，当真道：“如果想借仙力了结心愿之法，仲明无计可施。上清道所传授，非是求神问鬼之术，也不能令人长生不死，更没法律人超脱三界成仙。”

“尉迟将军。”

“不一样。”尉迟恭道：“他没有仙气，你身上有种仙气，走路时那种自在安闲的感受，无忧无虑，一边走一边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