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故地[第1页/共6页]

四太太点头，顾妈妈朝明玉见了礼，闲话似道：“听蔡姨娘说，今儿下午十三姑奶奶见着如女人了？”

吃了一盏茶，就请秦氏、明玉去四太太屋里用饭。楚云飞外头自有陈明贤作陪，用过早餐，天已大亮。

四太太淡淡道：“走了这个，前面还不晓得有多少个，她也折腾不了多久。”

秦氏便谛视很久，廖夫人和四太太也不打搅她，等穿过二进院子，便是畴前秦老太公、秦老夫人正院。虽没住人，却打扫非常洁净。秦氏排闼而入，眼眶就潮湿了，微微抬着头，盯着正墙上悬着书有“德行如一”四个龙飞凤舞大字发怔。

四太太摒挡完碎务，便陪秦氏说话，说到楚云飞武发难，四太太京都天然晓得动静多，“……去岁十月，北方连连败退，京都城内也涌进很多灾黎，好几家都遭了殃，用了十来天工夫才将城内灾黎集合赶去城外。本年过了年，才传来捷报。”

反之，四太太嫁给四老爷，有身后四老爷便……厥后才让陪嫁丫头做了通房。顾妈妈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感喟，如许日子，一过便是好些年，现在还看不到头。

廖夫人道：“我与四太太虽做邻居不久，却已不会与太太客气，太太也不会与我客气，不怕夫人笑话，我这脸皮是够厚，常常不请自来呢！”

明玉悄悄叹了一声，顾妈妈微微蹙眉，四老爷话还没明显白白说出来之前，借着给四老爷续茶水空挡，恭敬道：“让十三姑奶奶先起来吧，这模样倒仿佛十三姑奶奶做错了甚么事。”

只是京都有权有势大户多得去了，能买下可见家底丰富，要买返来就不轻易。

廖夫人不等秦氏问，就道：“我们才搬来那会子，清算屋子，有幸见过秦老太公遗相，也就是当时才晓得三进院子，原是秦老太公身前住过。”

大半年日子，产生窜改事物很多，没有产生窜改事物也有很多。比如四老爷，明玉父亲，他一点儿也没变。模样没变，性子没有甚么窜改。

这个秦老爷，天然就是秦氏那位庶弟了。秦氏忙问庶弟下落，廖夫人低头想了想，道：“那还是七八年前事儿，听老爷说，秦老爷住城外庄子上，只是，两年后那庄子也易主了，秦老爷又去了甚么处所，我们就不得而知。”

从三进院子出来，秦氏眼眶已红了，接着又去别处所逛了一圈，一个上午就如许畴昔，等归去时，秦氏才好起来。

四太太笑着点头：“那里，左邻右舍，说这些客气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