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亲我那一套跟谁学的[第1页/共3页]
师离渊看了一眼放在边上的那把匕首,拾起来扔远了些,这东西已经让他有内心暗影了。
这一回行动利索,也没再想着占点儿便宜,到是让师离渊有些不太适应,“这就完了?”
夜温言却没再接他的话,只是低下头来,思路万千。
“我要说实在当时我是刚把这匕首从心窝子里拽出来,你信吗?”
“你在想甚么?”师离渊开口问她,“一盏茶时候是不是已经到了?”
师离渊有点儿明白为何这女人脾气不大好了,本来是被心口插刀抛尸荒漠,好不轻易自救,成果本身一砸,把刀又给扎了归去。挨了两回还不敷,随后他再一扑,又扎了一回。
再细心去打量夜温言,才发明小女人生得非常都雅。
银铃飘到她面前,挂在她抬起来的手指间。
“我了个屁生命。”夜温言拍拍地上的雪,“生命如此宝贵,婚姻才是拖累。这条命我好不轻易得来的,吃饱了撑的要告终?”
他慢条斯理地清算衣衫,半晌,问出来一句:“你方才那一套,跟谁学的?”
“两清吗?”师离渊心机微动,摊开手掌,一只小巧的银铃呈现在掌心。“本日多有获咎,此铃赠送你,他日如有相求,只需将灵力灌入动摇便可。”
他模糊想起来,仿佛有那么个说法,一品将军府的四蜜斯是天下第一的美人。眼下看来,这说法虽是有点儿夸大,却也不是一点儿都不着边儿。
至于无岸海上的迷阵,爷爷说过,那是玄家先祖留下来的,可见玄家在数千年前就有人来过这里。现在她来了,阿珩染染和卿卿也都在,不管是在这时空中的哪一个角落,总归是在同一片蓝天之下的。
“对,就是我本身。”
“恩?”夜温言没听明白,“甚么方才那一套?哪一套?你是说针阵?”
“那为何……”
“那你为何要本身扎本身?”
唯独这丫头,一声师离渊叫得竟非常顺口,他听着到也感觉还行。
“你本身?”
师离渊点头,“就是吻我那一套,同谁学的?”
“我本身。”
师离渊想想,道:“我遇危难只想自保,自是想不到太多。且我说过,今后如有相求定当报还。”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问她,“你为何拿了把匕首在心口比划?是被退了婚,想来这里告毕生命?”
但前提是她别笑,也别说些不着调的话,不然冷酷尽散,剩下的便是性子里那几分不容忽视的痞气和飒气。
他可贵低了头:“本尊向你报歉。”末端又问,“除了本尊以外,另一个扎你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