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其乐融融的寿宴（下）[第2页/共5页]

“没有，是孩儿率性了――”常山低着头闷声说，阿母已经够累了，她还要逼着阿母帮本身出气，她太不孝了。

“妾不敢。”柳婕妤得了天子嘉奖，跪接过帝后所赐美酒印下后，方忐忑道：“这是妾应做。”

“元贵妃刚才掌掴柳昭仪，阳平公主上去禁止，被元贵妃一掌推开，撞上案几，现晕畴昔了，传闻额头都破了。”女官低声道。

“哈哈，朕胡涂了！都忘了爱卿之功。”郑启亲身执盏给皇后倒了一杯美酒，“爱卿，朕敬你一杯。”

高皇后含笑称是。

“爱卿是后宫之主，妃嫔起落，全由爱卿做主。”郑启道，表里命妇任命奖惩都是由皇后做主，这方面郑启向来不插手，即便皇后奖惩是他宠妃，他也不会管，这也是高皇后即便无子，后位仍然稳如泰山原因。

“臣妾听闻柳昭仪幼年便熟读女诫，入宫以后德容言功无一缺失，现在九嫔，唯有昭仪之位尤空，周礼有言，九嫔掌妇学之法，教妇之四德，臣妾觉得该晋柳婕妤为昭仪。”高皇后道。

“何止她们。”陆希随口道。

郑启对后宫一贯不甚讲究，笑着让内侍端了一杯酒给柳婕妤，“就依爱卿之言，爱妃朕也敬你一杯。”

高皇后偏头对郑启道：“陛下，柳婕妤哺育帝后代有功，本日又是太后寿诞大喜之日，不如锦上添花，好好嘉赏柳婕妤，也算双喜临门？”

“阿母，莫非是你让高丽华册封柳氏为昭仪？”常山惊奇瞪大眼睛。

常山听得镇静脸都红了，“阿母――”不愧是阿母，明天她重新到尾底子没说上一句话，就让两个宠妃两败俱伤！

帝后伉俪说话，让宫妃们各个暗恨心，双手掩下袖底，狠狠拧着丝帕，仿佛把丝帕当作了柳婕妤，昭仪乃九嫔之首，其上只要皇后和三夫人之位，柳婕妤只因帝后赞了几句阳平，便得了昭仪之位，如何不令世人嫉恨？

“阿母是我太率性了，你不要为了我操心了――”常山难过说。

常山怔怔望着母亲，她不懂母亲意义是，她已经帮阿妩出过气了？

陆希听着小丫头委曲嘟哝声，目光再次放舆图上，计算着耶耶去益州路上要多少时候。

这时候世人目光都落到了冷静无声坐元贵妃身后柳婕妤，柳婕妤本年不过二十五六岁摆布，面貌比起后宫其她妃嫔要减色很多，但眉宇间自有一股书卷清气，让人目炫狼籍后宫中，仿佛一朵小小茉莉，看似毫不不出挑却自有其诱人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