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导火索[第4页/共6页]

郑启将从顾律处来动静，全奉告了高皇后，顾律到了司州后，先是将安邑县令如何收取财物、帮着卞氏瞒下性命全查了出来，然后又将谢药各种玩忽职守行动，查清清楚楚，后顺着安邑县令巩扬这条线，查处了他本来是吴存娶填房亲弟，继而查出吴存又是如何勒杀原配嫡妻、毒杀本身授业恩师岳丈。

管家又想起了一件他刚探听到事，“郎君，我明天还传闻了一件事。”

“唯。”牛静守恭敬退下，亲身去请顾律和高囧入内，同时不动声色打量着两人，去了大半年司州，高元亮同走之前没甚么窜改，即便好几夜没睡，仍然显得神采奕奕、豪气勃发，高家两兄弟确都是人中龙凤，难怪陛下这么爱重。一贯略显肥胖惨白顾律反而气色比之前好了，只不过神情看起来比之前严厉了。想着他把吴刺史都押送入京了，牛静守内心悄悄打鼓，也不晓得这顾廷尉到底查到了甚么？

“长公主说气候冷了，她想——”牛静守话还没说话，就被郑启打断了，“她要去那里就去那里，不消拦着她，别让她乱跑就是。”郑启这会哪有甚么心机去管常山事，归正乞奴过世后，她就没普通过，要不是碍着母亲还，郑启早就夺了她封邑，把她关起来了。

崔陵穿上官府，来不及进膳，就仓促出门了，而此时和他差未几时候出门人，很多数。

陆言踌躇了下，还是摇了点头，“那我也不去了，我陪着大母。”

崔太后也想到了，吴存好歹是一州之长，顾律和高囧就这么直接将他扣押，罪名绝对不小，崔陵是她侄子，她当然不会坐视不睬，但——“吴存犯了甚么事，你真不晓得？”崔太后意味深长望着崔陵。

“关廷尉，还审。”郑启道。

“陛下。”牛静守声音，外殿响起。

“嗯。”陆言低低应了一声，自从父亲过世后，阿母脾气更加古怪了，陆言也越来越怕和阿母伶仃相处，每次去看阿母，老是和大母一起去，此次大母不去，她也不去。

郑启没回声，但还是沿着御花圃小道踱步，走过椒房宫时候，正巧见柳叶领着十几名宫女仓促走来，一见郑启赶紧施礼，“陛下。”

“育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一年能见吴存几次？要这么说，顾廷尉不是还说，押送他入京时，司州另有万民请命吗？可见他平时有多蒙蔽民气了。”高皇后安慰道，“现在吴存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