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学生[第5页/共5页]

玉姐想了一想，方明何谓典故，点头道：“晓得。”

至于父母太公，玉姐是常被长辈围簇，并不慌乱。见她这般，苏先生方回转些色彩。先问：“你可知何谓之孝？”

玉姐扳着指头道：“后娘夏季令人趴冰上还要睡牛棚，还要放火烧死人，还要把人活埋，这般凶。”

玉姐点头：“是呢。”

苏先生唯眨眼罢了。

官家看中他，未几时，又升他做了四品，偏他不见机儿，又参了官家生母娘家人犯警事，官家头疼万分。而后又有继后产子，皇太后宠嬖事，京中纨绔事，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他官阶也就起起伏伏。

苏先生讷讷隧道：“竟然是如许，竟然是如许，”又寂然，定神看看程老太公，又次及程谦等，“我既收了门生，必会照看得妥妥。又有算筹、司南、各色颜料、小童所用之弓箭……”他报了一串儿物什，皆令筹办。

程太公大喜，此时之墨客，凡是称得上“墨客”，必不能是只会死读书。孔贤人云：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这是必会，别的作诗文、作画、击剑等等皆要习得，另有些墨客还通着医理药理，并非凤毛麟角，实是世人皆然。苏先生此举，便是坐合用心教，不是胡乱教几个字对付了。既然投缘，当多说说程谦好话，也跟着读书哩。

听玉姐说得分毫不爽，程老太公非常得意，秀英也喜动色彩。苏先生叹一口气：“何谓孝打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