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十字街头 卖字求存[第1页/共4页]

“句句如此。比如靖康国难，你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广发群情？并且，岳少保正因通敌被收押在监，你竟敢念他的诗，若被官差听了去，恐怕早已身披重枷了。”

虞丰年一阵欣喜，真是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总算迎来开张的机遇，但是这些能值几个钱？“甘愿要跑，也别要少”，归正看他的模样锦衣玉食，不会把这点钱看在眼里。要不然给他要五十文钱，二十五文给脱手相帮的卖唱父女，剩下的能够买些吃喝跑路。至于阿谁奸商钱贵，去他的，一文钱也不还给他。

虞丰年暗想：成心机个屁，饿得前胸贴后背，本想吹吹牛，卖两幅字，这下可好，人全都跑了。“我说这位……公子，你能不能奉告我，他们为甚么都落荒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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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恰是寒冬腊月，打街上一走，西北风这么一吹，虞丰年就感觉北风砭骨，冻了个透心冰冷。这一冻不当紧，他就感觉天旋地转，脑筋里的影象缓慢翻滚，满脑筋冷森崇高的高楼大厦、拳拳到肉的拳台交战，另有大量的记者、“啪啪”闪光的拍照机。

堆栈中间就有一店，售卖文房四宝。三文钱只够买纸买墨，连羊毫和砚台都买不起，幸亏店老板心肠好，一看虞丰年端倪俊朗不像个好人，衣衫薄弱、描述蕉萃又带着七分病相，就借了笔砚给他。还让小伴计搬了一张桌子送他去十字街练摊，虞丰年千恩万谢。

等来到十字街把桌子摆好，要提笔写字的时候，脑筋里竟然空空如也，那些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吉文趣对竟全然忘了。“结巴举人虞丰年”的影象愈发恍惚，耸峙街头的完整变成了“**拳王虞丰年”。

“我嘛，哈哈，我想买你的字，敢问四副字作价多少？”

话说一半虞丰年顿时震惊了，伶牙俐齿，也不再结巴。四周的人窃保私语，像看个神经病一样看着他：“这个秀才好生奇特，甚么英吉利、新马泰，莫名其妙不知说些甚么……”也有街头的愣子、混子跟着起哄，“你倒是写啊？发甚么愣？你瞅你那拿笔的模样，做过木工吧？”

此人早已站在了人群中，开初并没有在乎，只当散心看热烈，可等虞丰年念出这些词句来，顿时面前一亮，就想过来扳话扳话。人群散去，他走上前来：“敢问这位兄台，您的字卖吗？”

“噢，本来你为此不解，他们跑，因为他们对你的诗词心生害怕，怕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