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第2页/共3页]

一说：“有理有理，怪道是，折颜上神的这位仙使，竟还是夜华君的mm。”

夜华喝酒的行动一顿，杯中酒撒了不但一两滴。

夜华在一旁端了酒盏，只做出一副看戏的模样。我要唱的这个角儿，却真正难堪。

又熬了一个多时候，方才宴罢，本应各各散去。夜华却将小糯米团子往我怀中一推：“阿离先由你照看着，我去去便回。”

当年有幸被鬼君擎苍绑去他的大紫明宫叨扰几日。大紫明宫的舞姬们，清丽者有之，淡雅者有之，妖艳者亦有之。不得已与她们虚与委蛇三五日，四海八荒便再无舞姬能得我意。

我摸了摸面皮，打了个干哈哈：“有么？”

一说：“仙友此言不虚，依本君看，姑姑此番践约，折颜上神却派仙使赴宴，此中大有文章。各位须知，因折颜上神的怪脾气，此遭东海水君，是并未向他递帖子的。”

我不免转过甚去看几眼东海水君。

小主子遥遥一指，便指向了路绝顶的东海水晶宫后花圃。

东海水君煞白了一张脸，冒死对着那犹自幸运的神仙使眼色。

他咳嗽一声，难堪笑道：“恰是舍妹。”又上前一步到得小糯米团子身边：“小天孙竟认得舍妹？”

那金雕玉砌的殿门已近在面前，本上神的头，现在有些模糊作痛。

夜华转过甚来看我，似笑非笑：“仙使何故满脸绝望之色？”

东海水君那舍妹现在正眼巴巴地望着坐在我侧旁的夜华君，目光热切又沉寂，哀伤又欢愉。

东海水君在前头带路，小糯米团子一小我颤巍颤巍走中间，夜华拽着我的手垫在最后。

底下觥筹交叉，狐狸耳朵尖，推杯还盏之间，模糊听得几声群情，一说：“本日未见姑姑，实在遗憾，不过见着折颜上神的这位仙使，倒也聊可谴怀。你们看，姑姑本日不来，是否因晓得夜华君和北海水君皆来赴宴，是以……”

大殿里的神仙皆是眼巴巴等着开宴，夜华方一露面，便齐齐跪做两列，中间腾出一条道来，直通主位。待我们三个全坐下，方唱颂一声，一一退席。这就开宴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对着他嘿然一笑道：“小仙实在是夜华君失散多年的亲mm，现在在折颜上神处当差。”

宴到一半，我已毫无兴趣，只想快快吃完这顿饭，早些回狐狸洞蒙头睡觉。

再一说：“仙友方才是没瞧见，夜华君牵了那仙使的手么？如此看来，兄妹一事，倒也有几分可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