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双面人[第2页/共5页]

“你，你，另有你！”他又指了指李香君，董小宛和寇白门，“跟我来！”

“这……”田畹一时也没了主张。

“你……”顾媚瞪了她一眼，却无言以对，只得转过身去。

袁晨便用沉默证明他是对的。

“甚么？还要帮衬？”顾媚杏眼圆睁道，“刚才刁悍马湘兰，就把我吓坏了……”

“你又想说甚么？”董小宛没待她说话，便瞪畴昔一眼，厉声叱呵道。

“但是我还没说甚么呢，”顾媚不但没活力，反而笑道，“不过你既然给我扣了一顶帽子，那我也不得不说两句。”说着话，她走上前来，分开世人，指着马湘兰说，“说实话，你年纪最老，又姿色浅显，田大人带来高朋，放着其他姐妹不顾，单单宠幸于你，这是你的福分啦。你还不满足，到底想如何？”

袁晨走到马湘兰床边，只见她衣衫不整，鬓发疏松，应当是刚被欺侮一番。现在，她正坐在床里，双手紧抱双肩，抽泣不止，却仿佛又不敢收回太大声音。好生不幸，让人看了非常肉痛。袁晨想起方才出门的田畹曾和一个被称为“周大人”的人说的话。想必是这个周大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对马湘兰施以暴行了，虽非当代，竟然也有如此令人不耻之行动，真是可爱至极。

“这就充分辩了然男人可不是像你一样只看姿色的。你刚才那一套姿色论，满是屁话！”董小宛耻笑道。

虽被田畹认作亲信，袁晨却还是恨恨地暗骂几句，随后坐到床边，伸手握住了马湘兰的手。她的手一颤。冰冷。

“你冲动甚么？”顾媚拧动着身子，白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

袁晨也坐在了本身的床边，喘气了一阵――她也累了好一阵了。

“哦，没，没干系，有些晕。”马湘兰笑了笑，毫无底气地说。

田畹指着众女子对马湘兰说：“让她们几个帮你沐浴吧，我先出去了。”

“薛大夫，您卖甚么关子呀！”是田畹的声音，“有话快说！”

“那你别着凉了，有甚么事喊我们。”柳如是说。

“没说甚么？”袁晨面露思疑。

可还未等她坐稳，门就翻开了，李香君、董小宛和寇白门走了出去。田畹站在门口一指她和顾媚，“你们俩，也跟我来！”

“田大人，我刚才切了她的脉，脉象很乱。她的面色发青，人又肥胖。将这些归拢起来，申明她本来体弱多病，尤以脏器之病为主。即便多加保养，也恐时曰无多，何况今曰又遭急火，内气平衡，恐已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