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2页/共10页]

戴辛长出一口气，打量了一下对方，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点神采，问：“她欠你多少钱？”

来到公司，秦子歌又看了看座钟，六点四十五分。她第一次定时打了卡，这张卡也第一次记录下了她准点上班的时候。

秦子歌踌躇了一下，点了点头。

“谦善了。”戴辛笑道，“如果初学者都是你这个程度，马路杀手这个词就该作古了。说真的，漂移玩得好的人我见过很多，但是玩得好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

沉寂无声的路上，秦子歌的手机铃声俄然刺耳地响了起来，她一惊，哆颤抖嗦地拿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昂首看了看李总，李总瞥了一眼，说：“接吧，但是你要敢胡说八道，把稳我……”说着，他做了一个“掐”的手势。

“嗯，不错。”秦子歌喝了一口豆浆，点了点头，偷偷看了看周敏，问：“周总监，您也常常在这吃早餐吗？”

“好的。”秦子歌又点点头，却不明白这和开车有甚么干系。莫非他要我来当司机吗？

“别！”秦子歌忙挣扎，俄然灵机一动，“我，我还你钱。我带着银行卡呢，现在就去取。”

秦子歌忙点点头，按下了接通键，从电话里和那辆陈旧的桑塔纳旁几近同时传来了戴辛的声音：“子歌，睡了吗？”

“嗯，睡着了。”戴辛点了点头，“是不是做梦了？梦见和我吵架了？”

秦子歌极度惊骇，瞪大双眼，喘着粗气，抖如筛糠，却不敢作声。一个二十出头方才大学毕业的女孩，底子没有应对此类突发事件的经历，她被吓傻了。

秦子歌瞪大双眼，嘴唇颤抖了起来：“……你，你这是甚么意义？”

戴辛也一愣，循声走来。李总心虚，不由后退一步，暴露了秦子歌荏弱的肩膀。

蒋芷涵答复：不是你还是谁？公司每周三早上开例会，如果你不想来，我能够帮张总安排个临时秘书。

林莉被吵醒了，筹措着做早餐。秦子歌各式劝止才得以脱身。

“是新的一份财务打算书。”李婷婷又解释。

戴辛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又问：“对了，你驾驶技术很不错呀，受过专业练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