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章 坐在棺材上与死人唠嗑[第2页/共5页]
此次一点都不粗心,不再假扮吵嘴无常等鬼怪了。特地找了个水池,趁着日头高洗了个干清干净,摸黑偷了把锄头,顺了柄铁锹,卖酒的铺子溜门撬锁偷了一葫芦汾酒,边喝边往严老财的坟头走。
除耳首与耳垂有一点暴露在外,其他部分硬生生被打的塌出来了。
题目出在一名汉官身上,那人名叫孙之獬时任礼部右侍郎,为逢迎当权的摄政王,出了个馊主张叫“剃发换衣”。凡大清王朝治下公众,须按满人制剃鼠尾辫,穿圆口领服,戴瓜皮帽,同一标配。
夜,无月。
说来巧。
“我当然是人了,小伙儿,别怕,别怕,我晓得你来干么了,惦记上老夫我棺材里带的东西了吧。诶,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些东西都归你了。阴司只收儿孙烧的冥货,不收人间现银。小伙儿,即来之,则安之,咱爷俩碰上了好好聊聊,你取走宝贝后,把坟重新给我填好就行。”严老财说。
一把掐住了包刻薄的脖子。
自从被白无常一记哭丧棒横头打倒以后,不晓得晕迷了多久,被一条黑野狗舔醒了。那条野狗又脏又臭,齐膝盖高,浑身泥渍不说并且还遍体瘌痢。江老财的坟离村镇较远,数十里内没有火食,不晓得这条野狗是闻到了包刻薄被白无常打过的气味,还是偶尔路过。就连包刻薄坐起来的时候,那条野狗还在他脸上舔个不断,半脸狗口水直涎到脖子上,包厚连赶带骂将野狗驱走。
这兄弟二人双双离家十多天,夜不归宿,日月交代在本城“花云楼”上清闲欢愉,压根不晓得家里产生了这么大的事。包刻薄正在“芍药阁”搂着小桃女人蒙着鸳鸯被出着猛汗,包实在正在“牡丹阁”听小杏女人唱《盼君来》,欢愉的不成一世,底子不晓得天变了。
包刻薄扒掉身穿的白长袍,兄弟二人用来扮相的血猪肉,早被那条野狗叼着吃了,孤零零的坟头只剩下包实在穿戴黑长袍,抹着锅底灰的尸身直挺挺躺着,早硬的透透了。
这兄弟二人如何漏下的?
一摸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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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旧骨头长旧肉,贫民家的孩儿孝,富人家的孩儿逆。包刻薄仗着那股愤劲,把包实在埋进空坟,拿小金人分开后,便把报仇雪耻的事忘在了脑后,骂他句不是人,不是东西,一点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