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母与子[第2页/共5页]

完颜康反道：“我不该问吗？”包惜弱语塞。完颜康收起短剑：“这把短剑我拿去了，丘处机再来，我还给他。今后不要总往这里来了，想家了，我让人给你把外公家搬过来。”

“万法一理。打个比方，若我有本领，大家都听我的，供我差遣，自是极好的。若我没本领，可又想大家都奉侍我，不被别人抢走，如何办呢？”

包惜弱怔怔地问道：“甚么？”

包惜弱跟着反复了一句：“如何办？”

这个时候，儿子的宽大，对她是一种救赎，只要解了这个套，她才气比较安静地想事情。完颜康很沉着境地步逼近。解完套，耸耸肩，安静隧道：“实在大师都没如何在乎过啊。你看，后周□□凡四娶，四位夫人皆是孀妇再嫁。也没见哪个不长眼的跑到皇后跟前说三道四。”又举出了很多两宋名流的例子。

完颜璟驾崩，金国一个旧的期间结束了。李元妃的过世，标记取完颜康童年期间的完整闭幕。大病一场，何去何从在他的面前更加了了。对上包惜弱含泪的眼睛，完颜康内心出奇的安静。

完颜洪烈冒充对包惜弱道：“御下之道，确是有此一说，不成对外人道破。至于其他，我的学问浅，不如给你寻几个饱学之士解惑。就说是你体贴康儿功课。”为包惜弱寻了几个设法开通的进士，隔帘问答，皆如完颜康所言。

包惜弱堕入了混乱，她毕竟识文解字，细细想来，完颜康说的，竟然都在理。这与她之前的认知又是冲突的！她花了很长的时候思虑，想不明白，又寻了书来看，还是混乱。两种动机在内心不断地交叉，竟不能辩白哪个对哪个错。

“我不放心，”完颜康安静地说，“我不喜好这里，不喜好你还念着这里。被破砖烂瓦的囚室关一辈子。”包惜弱道：“这里不是牢房。你不明白的，我……”说到这里又咽了下去，莫非要奉告儿子，她嫁了现在的丈夫，内心另有前夫？她自发不当，立即住了口。

“哦。”

冲破口就是包惜弱的心结——当年牛家村事件与再醮。得在这件事情上给她翻个个儿，让她明白她没对不起前夫后夫甚么的这些人！

包惜弱暗蓄死志，却还要对儿子解释，想说完便自裁，免得看儿子鄙夷本身的眼神。支吾着道：“我是大宋临安府辖下红梅村的人，你外公是红梅村的秀才，我长到十八岁上，嫁给了你的亲生父亲，他是四周牛家村的人，叫做杨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