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第1页/共5页]

伤口……疼不疼？凌厉抱着她没动。

你……苏扶风犹疑。你是在顾虑甚么？

甚么？苏扶风不解。忘了她？

凌厉只是不语，站起来，将她脱在床里的衣裳拣出，叫她穿上。苏扶风只是不动。凌厉只得将衣裳叠了，放在床边椅子上。

他一愣。苏扶风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床上，莹润的肌肤被月华映得乳白，一双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

半夜，苏扶风按例早早上床安息了，凌厉一小我坐在窗前。

阿谁与我无关。苏扶风笑笑。我只晓得我太喜好你，除此以外的统统，我都不在乎的！

苏扶风闭上眼睛，俄然又展开，脸上很奇特地挂了一副仿若朴拙的笑容，道，你别如许说。我晓得我在你心目中，多少也是个有那么点儿分量的女人，是不是？

天光大亮时，凌厉闭目睡着了，苏扶风偎着他，却并未合眼。

不早啦。苏扶风道。好了，我要穿衣服了。

苏扶风嗯了一声，道，都过了明天与大哥说好的时候了，我该走了。你再多歇会儿。

苏扶风轻巧地一笑，道，说甚么傻话，你要如何样就如何样，何必顾虑太多，又何曾顾虑太多？如若下一次我来找你时你不想我，我就躲开；想我，或者要把我当道别的甚么人，我就留下……

凌厉看着她的神采，一时恍忽起来。我……

他所说的这很多话，本来只是说给阿谁叫“广寒”的人听。

你不晓得。

他只说了两个字保重，苏扶风已夺门而出。凌厉躺着，全然没去送行，直到快中午了，才懒洋洋起了身。他也不晓得本身是如何了，总仿佛有种很沉重的感受――那种火急地要找邱广寒的表情并没有撤退，但愈是火急，就愈是胆怯。

扶风，你会怪我么？凌厉不知本身为甚么俄然说出如许一句话来。

我晓得对你不公允。凌厉道。但是我对人向来也不公允。我对我喜好的人好，对我不喜好的人不好。我是无私的人，我晓得你不会恨我，以是我就……如许做了。

凌厉久久地看着她，半晌，伸手抚她脸颊，并渐渐地顺下来，滑到她的肩上。我们先不说她了吧。

扶风！凌厉赶紧坐到床边扯起被子盖她。

苏扶风仿佛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啦！不过――我能不能晓得，是哪一名女人这么好，得你这么喜好？

我不怕冷。苏扶风挣脱手来，抱凌厉的腰。你陪我么？

是的。凌厉道。他随即苦笑了一下。一点也不像我是吧？

不消解释了。苏扶风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欢畅；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只要你欢畅，我也欢畅。我只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