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人前人后[第2页/共4页]

殷氏将求来的安然符放在织金八宝纹香囊里，分了一个给苏禧，“幼幼，找到你想要的书了么？”

卫沨本年十七，身姿颀长，苏禧连他的胸口都不到，只见他长臂一伸，悄悄松松便把那本本身够了好久都没够着的书拿了下来。卫沨问道：“是这本么？”

卫沨看向苏禧，小女人春秋还小，个子仅仅只要书架一半高，不怪她够不着。他上前，直接问道：“你想拿哪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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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禧点头，《名姬传》她让听雁放进马车里了。

苏禧天然不会说是藏经阁，只道：“在二祖父的总督府，大堂哥当时也在场。”有大堂哥在，她和卫沨就不算暗里见面了，何况她比卫沨小了那么多，普通人也不会往那上头想。这么说既能解释她跟卫沨见过面，也能证明两人之间没有甚么。

卫沨点头，“右脸。”

卫沨想起那天在树下够猫的小丫头，迟缓道：“没想到禧mm也在。”

卫沨垂眸，对上苏禧敞亮水润的大眼睛，这双眼睛又圆又亮，仿佛撒满星辉的湖泊，灿烂又夺目，再看她粉嘟嘟的脸颊不知蹭到甚么处所，沾了一层薄薄的灰，她本身毫不知情，挂着一张花猫脸跟他周旋了这么久，倒是敬爱又好笑。卫沨嘴角噙起一丝淡笑，从袖中取出白湖绸汗巾递给她，“先擦擦你的脸。”

苏禧眨眨眼，又眨眨眼，怔怔地看着卫沨。

卫沨看向最后一排榉木书架，那边安温馨静没有声响。

殷氏疑道：“哦，甚么时候？”

苏禧只好换一边再擦了一下，卫沨的汗巾有一种清冽的沉香味儿，擦完一看，上头沾了一层灰，她话语一凝，总算晓得他此举甚么意义。应当是刚才拿书时碰掉的灰，这么说卫沨早就看到了，却比及现在才提示她？

卫沨本日来明觉寺是见明空方丈的，与明空方丈谈过话后，见时候尚早，便到藏经阁逛逛。门口的小沙弥熟谙卫沨，没有禁止，他在楼上看了一会儿书，下楼时闻声有人悄悄地倒吸了一口气，他的听觉灵敏，这一声天然没有逃过他的耳朵。

想到这儿，苏禧的态度安然了些，主动道：“我听申明觉寺的藏经阁收录了很多名书，便想来借阅几本，庭舟表哥也是来借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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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禧看向卫沨，没吭声，不晓得卫沨这句话是字面上的意义，还是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