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爱河[第2页/共2页]
此恨何时已。
“与其在绝壁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的肩头痛哭一晚。”纵使我们的相思凄美动听,纵使我们的日子页页写满情言甘言,我仍然巴望能拥你入怀,哪怕无言,哪怕一刻。
开端谈情说爱后,诗锦就让我叫她“小景”,这是她在家的奶名。她说如许叫她会感觉更加亲热。厥后我就干脆叫她“景”,我感觉她就是我、也是我们昌马河哨所兵们梦里最斑斓的风景。我这么叫她,这两个厚颜无耻的家伙也理直气壮地跟着叫,作为新兵蛋子,我也只能听之任之。
“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啊。”每次我都满脸无辜地答复。
天涯相恋,相逢又不知在何时。我们的爱恋,必定一开端便页页写满相思,篇篇叫人断肠。
此水几时休,
共饮长江水。
“如果你小子敢再惹她不高兴,我们拿你是问!”他们总如许威胁我。
因而,每天给景写信成了我糊口中的一个首要内容。偶然是一句话:“不管我的身影在那边流浪,我的心守你直到白发如霜。”偶然是摘抄来的一节诗:“何必在乎那余年另有多少?何必在乎前路上有着甚么样的安排?只要我们能两厢厮守一起老去”偶然是一段歌词:“如许的表情,如许的路,我们一起走过,我愿爱你到地老练天荒,但愿你能陪我到天涯到天涯”
今后,白日黑夜,总有人把我牵念;羁旅晨昏,我都会不时把她想起。到厥后,看电视气候预报,只要一看到“南京”两个字我都会禁不住眼热情跳,阿谁陌生都会的冷暖阴晴,开端不时牵动我的神经。我狂热地爱上了这个未曾会面的女孩,不至一次地对本身说:“如果有机遇,非论这女孩是聋是哑是瘸是跛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娶她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