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各司其命[第2页/共5页]
书房中,白锦目不转睛地盯着铺在桌上的一张画像,口中啧啧称奇。而在书桌前面,一名身宽体胖的六旬老者正目工夫沉地悄悄聆听着白锦的回禀。
“那你也见过茶馆上那一男一女喽?”赵元问道,“并且还交了手?”
男人名叫白锦,面前受伤的白衣公子和上药的妇人,恰是他的妻儿。
“娘,孩儿这回刻苦了,在本身的地盘蒙受无妄之灾,实在可爱!”白公子忿忿不高山嘟囔道,“那两个一看就不是临安人氏,竟敢在这里撒泼,还敢脱手打我……”
“天亮之前!”
赵元摆手道:“自从他们进入临安城,仇寒就一向率人跟着他们,现在已经连续数日不眠不休,定是困乏至极。以是我命你们二人马上解缆去代替仇寒,持续庇护他们。”
“侯爷,明天柳少保他……”
夜色渐深,一袭快马风驰电掣般穿过临安城的街道,半晌以后,顿时那人如一阵风似的快步突入城北一座深宅大院中,府门当头吊挂一块匾额,鲜明题着“枢密院”三个龙飞凤舞的古朴大字。
“那他们可晓得你的身份?”赵元诘问道。
“你给我开口!”白锦眼睛一瞪,怒喝道,“甚么你的地盘?临安城何时成了你的地盘?的确恬不知耻,大言不惭!”
……
配房内,一个小厮站在床边举着一盏明晃晃的烛台,傍晚时候在西湖茶馆几乎被人摔死的白衣公子,现在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趴在床上不断痛呼,一名穿着富丽的中年妇人借着烛光,谨慎翼翼地为白衣公子背上的伤痕涂抹药膏。而在妇人身后,还站着一个四旬高低身材壮硕的男人,刚才出言喝斥白衣公子的恰是此人。
听到白锦的话,白公子顿时来了兴趣,赶快添油加醋地将那二人的所作所为大肆描述一番,特别是对那一男一女的长相更是说的详确入微,仿佛恐怕白锦找不到那两小我似的。但从始至终,白公子对柳寻衣救本身一命的事倒是只字未提。
夜幕之下,临安城西白府内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哀嚎,引的四周四邻纷繁群情测度。
“寻衣,我在问你话。”赵元见柳寻衣心不在焉,因而进步了本身的声音,柳寻衣随即一怔,赶快拱手道:“是。”
秦卫抢先承诺道:“侯爷放心,有我们在他们必然吃得好睡得香!但临安城这么大……”
白夫人闻言神采一沉,不悦地说道:“你现在怪我?有本领你去找那两个恶人去,内心有气就晓得朝我们母子撒,算甚么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