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三不知[第4页/共4页]
我刚干这行的时候,就收过一方砚台。砚台固然是极品,但是那砚台内里盛过血,也不晓得,它当初的仆人,蘸着人血写过甚么玩意,弄得那东西邪门儿的短长。
先容我畴昔的人,好说歹说,加上我又是头一次开张,我才给他留了一盏白灯笼。奉告他:把灯笼点上,在屋里灯笼底下坐一宿,明天一早,你不怕死就来砸我招牌;怕死就跪着来求我。
就这,那砚台仆人还死抱着东西不放,还思疑我想骗他东西。被我指着鼻子臭骂了一顿:你家死人还是死得少了,等哪天快死绝了,你再来找我,老子还特么不平侍呢!
我爷让我噎得半天没话,最后骂了我一声小瘪犊子,起来走了。从那今后,他就再没来我店里。
可我不这么想。
那次我从砚台内里抠出来一只蛊虫,救了王乐安一命,也在文玩街上出了名,打出了“白暗号”的招牌,现在,那砚台就摆在我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