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皇后（下）[第2页/共5页]

公子一脸对劲，紧问：“你们到底去做甚。”

“圣上并非抱病，乃被奸人毒害。”

公子目光微亮，马上道：“你奉告我，我必不说出去。”

内心明白，公子到底是嗅到了些端倪，不然不会有本日这番思疑。

“去给公子求妇。”

公子道：“母亲但是要将霓生收畴昔？”

公子看着我，神采并不信：“真的？”

皇后闻言，一愣。

大长公主道：“恰是。”

我回到桓府的时候，已是傍晚。

二人又商谈了一阵，见天气渐晚，皇后不再久留，告别而去。

大长公主亦暴露骇怪之色。

“恰是。”我说。

“为何带上你？”

公子“哼”一声，不觉得然。

“不好么？”大长公主悠悠道，“如此，打杀之事便由皇后和谢氏去做，我不过为助，只需求去讨一张圣旨。”

我应下，心想，说是这么说，大长公主花了那么多钱，怎会情愿随他搅和。

皇前面色微变，忙道：“太后不肯么？”

皇后苦笑：“莫说公主, 便是妾, 名为中宫，实为囚徒，现在连圣上宫中也不得去。”

我忙道：“这不成说。庙里的人说此乃天机，泄漏便要不灵。”说罢，我愁眉苦脸，“可我现下将此事奉告了公子，也不知算不算泄漏。”

那乌漆门无声地开了半边, 大长公主整了整衣袂，迈步入内。

“不过出去久了些，有甚好等。”大长公主这般说着，却暴露愉悦之色，拉过他的手，往府中走去。

“儿见天气已晚，而母亲迟迟未归，特在此等待。”公子道。

荀尚手中有天子和太子，已是端坐正统，岂会因为一纸圣旨就跟着造反。且不说策划这些藩王和州郡发难有几分掌控，就算胜利地发兵而来，只怕兵马还没瞥见雒阳，荀尚已经动手将太后及一众同行刺了个遍。太后的圣旨不过是为了师出驰名，只要在手握胜券的时候才好用。

“自是与我有关。”我说，“公主唯恐那些方士贞人胡说，便带我去旁听。”

大长公主叹口气，道：“妾虽无恙，但自圣上卧病, 每日忧心不已, 想来中宫亦是普通。”

才下了马车，我昂首，俄然瞥见门前站着一人，倒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