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刺客（上）[第2页/共5页]

“公主放心，奴婢将他抛下了。”我一边答道，一边用车帏将短刀上的血擦洁净。

可惜他倒也手快，一把抓住车壁，竟是没有跌落下去。不过这般动静甚大，吓到了内里的太后和大长公主，我听到她们惊呼了一声。

桓瓖道：“鞠问过他的亲随，只说是中了箭，那边飞来的却不晓得。不过苦战时，谢蕴确曾令军士放箭。”

少顷，他终究怒起，干脆站起，从马背上直扑下来，挥刀直取我面门。

我不住地躲闪着，那人几下皆落了空。

“恰是。”桓瓖唇角弯了弯，“如何？你可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精力？”

桓瓖表示他看看城门边上一片被俘的叛军，不无讽刺：“太子如果未薨，他们怎另有性命在此？你是不知，太子疯了普通，竟令他们不得胜便他杀。”

“你如何？可曾受伤？”他吃紧问道。

二人的模样都有些狼狈，方才那番颠簸追逐，想来她们很多年都未曾碰到过。

太后已是怠倦，看着她，道：“罢了，不过虚惊一场。殿中将军安在？速速令人在内宫中搜索刺客，万不成再肇事。”

那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就算夜里光照微小，我也能感遭到他翻滚上头的热气。

“未曾。”公子说。

“霓生……但是有人追上来了？”大长公主又在车中问道。

马跑得太快，车轮的声音将那人的声音盖了去。

公子点头：“此事都交与了殿中将军，而后，我就将太后和母亲送去了太极宫。”

我不信赖，方才他们打斗的时候，我明显看到那贼人用刀捅了公子的腹部。可当我细心瞅向那边，却发明无缺，只是环锁铠上有一些刀刺留下的陈迹。

“太后，公主……”她涕泪涟涟，以袖捂面，“妾方才得知，太子在司马门前薨了！”

桓瓖微微点头，道：“彻夜宫中多事，保卫最严的便是太极宫，未查明之前，确是去太极宫最为安稳。”

公子道：“可知太子是如何薨的？”

此法甚是有效, 月光被云遮住, 四周浸入暗中，弓箭皆成了无的放矢。但是刺客明显有备而来, 火线兵器声响起，竟是掩杀了过来。而此时，火线也大乱, 竟是被前后夹攻。

“太子之事？”太后与大长公主相视一眼，紧问，“太子出了何事？”

心终究放下来，我看着他，不由暴露笑意。

手上的鞭子挥个不断，我望着火线夜色中一处若隐若现的宫室，心中有了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