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底牌[第2页/共7页]
“只是改婚书,这个好办。”高礼点点头,道:“婚书带来了吗?”
“好笑!的确是天大的笑话!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牙都没长齐,竟敢威胁起我来了!”大夫人声音透着不屑。
“我如何不敢?”
“是吗?邦媛两夜未归,没有去她外祖母家里,反倒是跑到东阿,和,和这个……”大夫人指着于可远,“和这个登徒子厮混了两天!莫非礼弟也不管吗!”
一旦有事,高府不管出没出嫁的女子,必然都要背上“不贤不良无淑无德”的名声。
真闹到族老那边,邦媛这一辈子也就毁了,嫁人是不成能的,送进尼姑庵关一辈子都是运气好,若大房那边通同那些老不死的,直接将邦媛浸猪笼也是有能够的。
高礼畴昔毕竟是读书人,深受儒家思惟束约熏陶,对家属传承极其看重,并不否定大夫人的话,点点头道:“这话没错,你若入赘我家,你那一脉如何传承?旧时,老爷子和于家老爷子商定这桩婚姻,也是为两家同好的,照令堂的意义,只要我家好,却要就义了你家的传承,这不当。”
大夫人将头埋低,“都是那群下人乱嚼舌根子,有俞大人作保,当然甚么事都没产生。”
大夫人堕入深思。
高礼嘲笑了一声,“邦媛已经十四,大明律载有明文:凡男年十六,女年十四以上,并听婚娶。就算现在问名,算上缔盟、定聘和亲迎,也起码要一年多的时候安排,何况于家要搬到邹平,如许一算,两年都弄不完。依嫂子的意义,想要邦媛十七八岁,还要待字闺中吗?”
于可远皱了皱眉,难怪会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这个将来老丈人的意志太不果断了。
于可远抓了抓头发,嘿嘿一笑,“进府的时候,几个下人要打我,我那里见过如许的场面,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得了间歇性癔症,传闻要一百两银子才气治好。”
“是吗?”俞占鳌的声音虽不大,却透着可骇,杀机放将出来,仿佛全部屋子都冷了几分,“但不知县衙会以如何的名头,治我的罪?”
只要于可远和俞占鳌还是稳稳站在那边。
“依大明律,凡遇现任官员,如有不敬者,非论男女,皆杖二十,放一一百里。”
“滚!立即滚出去,把阿谁下人叫返来!如果这件事胆敢透露半点风神,你和他都别想活!”这话喊得那叫一个杀气腾腾,连中间的郑耀昌和高礼都被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