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拙补心,勤必有成[第2页/共3页]
本着如许的原则,曾国藩真可谓劳心劳力,以一“勤”字终其身。即便偶尔有不敷勤奋的时候,他也要深切检验,痛加改过。
曾国藩不是资质绝顶聪明的人。他以是能获得如此大的功劳,能够说满是“勤”字而至。这与其节约家风有密切干系,但同时也是曾国藩本身涵养的成果。
在统统能促人胜利的要素中,“勤”字是必备的,同时又是能够不受天赋前提制约的。
同治元年(1862年)八月十九日,他在日记中自责:克日来公事上不是特别地细心,访客也很多,志趣也比之前涣散了,军事、吏事、粮饷事、文事每日都应经心极力,以求进步。因为一日没有长进就是退步了。今后每日会更加留意吏事,勤见僚属,多体味环境;留意军事,从经验将领,督察练习动手;留意粮饷之事,从人数高低手;留意文事,从广征古训开端。每天中午之前多留意吏事和军事,午后多留意饷事,早晨看文事。
此五到三勤是曾国藩对勤字的深切体验和在实际中总结出来的。纵观他本身居官从政,不管办甚么事情,五到三勤都有充分表现。曾国藩四大弟子之一吴汝纶常常伴随其摆布,隔日就拜见一次。厥后吴汝纶出任知州,曾国藩教诲他说,居官之法不过“勤慎”二字,“勤”字以亲理细事为先。曾国藩本身事必躬亲,从而包管了每件事都能按质按量完成,很少疏失。而李鸿章则与之分歧,李鸿章警告吴汝纶,为官不必亲理小事。吴妆纶比较二人优长,还是感觉曾国藩说得更有事理,决定以他为表率。但做了几天就受不了,此中劳心劳力,实非普通人所能接受。实则这是一小我人都明白的事理,是以也谈不上法门,就看有没有这类毅力做下去了。
曾国藩统领湘淮两军,如此沉重的职务下,他每天仍能操纵闲暇读誊写字。奏牍、手札、家书、批文、日记,几近都是他亲手所写或删定,仅现在留传下来的就达数千万字。他写家书,恐怕也是古往今来最多的。他自从向倭仁学习写日记后,几近从未间断。他的日记也有几种,如《过隙影》、《茶余偶记》、《求阙斋日记》等,仅留传下来的就有百万字之多。他所写的奏章、批牍更加不成胜数。这类好学风俗,至老弥笃。在归天前的一年中,他作诗数首,文章十多篇。此中《湖南文征序》、《重刻茗柯文编序》,述古今以来文章源流,观点精炼,是传世不朽的佳作。在归天前一个月,他还为湘军前期的名将刘松山写墓志铭,但因病发而未能脱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