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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修身十二法》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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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慎行方长久[第1页/共4页]

曾国藩处理这一冲突的体例之一,叫“花未全开月未圆”。

曾国藩是一个畏天但不怕天,畏死但不怕死的人,他怕的就是别人的怀疑、闲言和怨谤。他和曾国荃同领一个军队,这是一种很特别的干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曾国藩特别谨慎。他对弟弟说,我出任处所官,如果仅带一个亲弟弟在身边,那么功德一定是九弟之功,好事必专指九弟之过,不成不慎。如何措置这类干系呢?曾国藩写了一副春联与弟弟共勉:为平世之官,则兄弟同省,必须躲避;为勤王之兵,则兄弟同业,愈觉面子。

因为他的处境,他的身份,他的职位,他的为人,天然很多同亲会去找他筹议。一旦找他,也都是一些危急的事情,事情一危急,天然会有几分毒手。曾国藩遵循的是祖父的做法;“银钱则量力互助,办事则极力运营。”这是一种很聪明、很圆融、也不失面子的做法。他但愿家人都这么做,但有一条是不得违背的,那就是家人莫干预公事。

咸丰八年(1858年)十仲春给诸弟陈述说:“我往年在外,与宦海诸人难以相合,几近到了到处碰鼻的境地,此次换了体例,才稍稍安宁了些。”咸丰十年(1860年)玄月,他又写道:“吾自八年六月再出,即力戒‘惰’字,以儆无恒之弊;迩来又力戒‘傲’字。”曾国藩暮年更加成熟,不止待同僚部属相称谦让,即对于手中的权势,也常常推让。自从咸丰十年(1860年)六月实授两江总督、钦差大臣以后,曾国藩位渐高,名渐重,多次上奏要求减少一些本身的权柄,或要求朝廷另简大臣来江南会办。

曾国藩的这番话,是他本身颠末几十年磨练以后的经历之谈。道光年间,他在北京仕进,年青气盛,傲气不小,“好与诸有大名大位者为仇”;咸丰初年(1851年),在长沙办团练时,也动则指责别人,与巡抚等人意气甚深;咸丰五~六年间,在江西疆场上,他又与本地官员时有龃龉;咸丰七~八年在家守制时,颠末一年多的自省,他才开端熟谙本身办事常不顺手的启事。他自述道:“近岁在外,恶人以白眼鄙视京官,又因赋性倔强,渐进于愎,不知不觉做出很多不恕之事,说出很多不恕之话,至今愧耻无已。”余“脾气向来倔强,不长于与处所官联络豪情,常常定见不一。”“我平生固执,品德上孤傲;说话未几,写东西近乎诉讼。静下心来冷静省察不对,我到处开罪于别人,启事不过乎两个启事。”这类深切的检验,使他进一步悟出了一些在宦海中的为人之道。曾国藩第二次墨绖(dié)从戎后,开端接收以往的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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