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6[第4页/共4页]

燕无归正抱着顾南坐在山庄里一起喂小黄鸡，十几只小黄鸡排成一排大摇大摆从他们脚边走过，走到第三圈的时候，雪花从天空悄悄飘下来，落在顾南的脸上，化成冰冷的水。

药还是很苦，顾南皱着眉喝完，嘴里鼻腔里都是苦味儿。

顾南白他一眼把信展开，上面只写了四个字，肥胖苍劲。

顾南没答复。

重视到顾南的视野，娄一忱笑了笑，遥遥对顾南举起了酒杯。

燕无归伸手抹去顾南脸上的水渍，唇角缓缓勾起：“下雪了。”

半晌，燕无归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如同感喟：“等开春后，我们去三清谷，你的手脚……还能好。”

顾南强打着精力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睡了畴昔。

顾南淡淡嗯了一声。

本来他想着带顾南一起去，可看着顾南惨白的脸，终究还是放弃了。

顾南坐起来接过信，不消看也晓得是谁寄来的。

很久，燕无归伸手将顾南扶起，端起药碗：“喝药吧，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