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老夫人的心思[第3页/共5页]

郑妈妈低着头。她能够听，但不能说主子的好话。

老夫人依托在青缎靠背迎枕上。悄悄地听着郑妈妈转述着产生在兰溪院里的事。

老夫人俄然面色一变，手里的佛珠握得紧紧的。郑妈妈见着老夫人的模样，吓一跳：“老夫人，你如何了？”

月瑶摸着正哥儿的头，这孩子长这么好做甚么，长得好也不是甚么功德呢！咳，今后又很多担忧一层。不过他很快将这些动机放弃了。

老夫人眼中闪过寒光：“莫氏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若不是阴错阳差，让我看清楚了她的真脸孔，我还真被她那层表皮给蒙蔽了。做下的那些事情我都不齿于说。这些年，要不是我的压抑，连家还不晓得得成甚么样了。”

老夫人喝完药后道，郑妈妈安抚道：“老夫人别担忧，大夫报酬了大少爷跟二少爷，另有二女人，也会对三女人好好的。”

郑妈妈也不说莫氏了，笑着欣喜道：“老夫人，就算大夫人不顾面子薄带了三女人。不另有大老爷嘛？老夫人该放宽解养病，不要想这些事了。统统都会好的。”

正哥儿不晓得为甚么月瑶又哭了，给月瑶擦着眼泪：“姐姐，不哭。姐姐，不哭。”他也不晓得如何安抚月瑶。

老夫人喝完药，躺下后道：“但愿我是多虑了。不过还是要多防备一二。”她还是要为这两个孩子多做筹算。老迈一心宦途不体贴内院，莫氏，咳，早晓得当日搏命也要回绝这门婚事。天下最没有的就是悔怨药了。现在只但愿能多一些工夫，不求这两孩子大富大贵。只求这两孩子能安然长大。今后顺利嫁娶，各自俺家，她到了地底下见着儿子也能无愧了。

老夫人见着郑妈妈的模样：“你不要觉得我是危言耸听。莫氏一贯只看面前好处，从不放长了目光看将来。不知深浅行事，一旦被嫉恨的人失势，连家会有大费事。要晓得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连家是书香家世之家。真出了甚么样的丑事。连家百年名誉就毁了，担当也无连家安身之地了。我到地府之下，也难见连家的列祖列宗。”

郑妈妈是真感觉老夫人多想了，大夫人慈悲心肠，将府里表里都管得妥妥当帖，对老夫人也非常孝敬。这十多年日日存候都没断过，可惜就是没得老夫人的喜好，还让老夫人一向防备着。

郑妈妈想了下后说道：“老夫人，不管如何。三女人到底不是大房的孩子，又定下了婚事，到了春秋连嫁奁都不消筹办。大夫人不会对三女人如何的，你想再坏能坏到那里去，老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有二夫人的嫁奁，充足三女人风景下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