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古董铺子（十五）[第2页/共5页]

于有石自招道，“那瞥见的该当是我，我跑开时，也的确闻声打梆子的声音了。我抱的就是赃物，但我可没杀人。”

宋右也没想，直接答道，“我们赌坊开了近十年，卖的只要一种酒，五种菜。酒是口儿酒，菜有酱猪蹄、酱鸭脖、卤水鸭、烧鸡，和当季素菜，打翻的菜是酱猪蹄和酱鸭脖。”

“打翻的是甚么酒？撂翻的又是甚么菜？”

“衣服。”

苏云开了然起家，跟白水相互私语几句。白水便道，“大人，请让卑职前去于有石家中找寻赃物。”

“在赌坊时他可有甚么非常？”

“输了钱，又输不起，起了争论，还打碎了我们几坛酒水，撂翻了其他客人几碗菜。”

苏云开让程达退到一旁，让衙役再去喊小我。于有石一听名字，内心倒还安宁。

秦大人立即翻阅尸检唱报，的确有提，便让人召吴筹前来辨认。吴筹瞧看后，说确是他老婆所用，东西也是他曾交给白捕头的。他迷惑道，“你拿出这些来做甚么？”

苏云开偏身问道，“那你用来包裹东西的是甚么？”

于有石神情不定，没有开腔。

秦大人见沉寂无声，只觉又要功亏一篑，这都升了几次堂了，竟然还没抓到凶手，按捺不住，轻叫了苏云开一声。

“你才是闲杂。”秦放怒道，“我但是当今燕国公之子，今后承爵的小侯爷！”

苏云开说道，“柳氏死于堵塞，如果是用硬物定然不可，只要软绵之物方可。但又非双掌紧捂，不然死者脸颊也会留下陈迹。而明月女人在柳氏口鼻中发明了酒水，那酒便是口儿酒。”

苏云开又道，“柳氏是堵塞而死，从脸上的妆容来看，她生前有过狠恶挣扎。而凶手必定没有发明，他用来包裹东西的衣服上，不但有酒，有油脂，另有胭脂唇红。”

于有石见他久不说话，一向在细瞧着那白玉碗，说道，“盗窃是我的不对，但……”

“那我走路便能够了。”

“十六那晚寅时，你在那里？”

等马鞭一扬，白水只觉背后的人又掐得更用力，腰真要断了般。

于有石嘲笑，“你说是就是，你是甚么人，秦大人，你是一介知县，竟然也会信这类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人，到底你是知县，还是他们是知县？”

一会衙役牵了两匹马来，白水一跃而上。明月踩着马磴子爬了上去，坐在他背面当即死死抓住他的腰，掐得白水皱眉，“腰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