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第4页/共5页]
庄良珍与他相顾无言,堕入无边的沉默。
娘,你在胡说甚么,你如何逼死她的父亲了?她为何又操纵我啊?良骏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良二夫人。
那么就让他来娶吧,哪怕这不是最好的机会。
良三夫人小声安慰老太君息怒,神情一片担忧,倒也没有幸灾乐祸之色,但又羞又恼的良二夫人还是浑身颤栗。
乌云罩顶的良二夫人掩帕低泣:“母亲,就算五郎年青气盛也犯不着为庄良珍打他呀,打碎了他,我与老爷还如何活,嘤嘤嘤。”
耳畔却传来母亲一声声压抑的哭声:“我不会放过她的,她害了你不但不悔过,还借秘密回祖宅。傻孩子,这是个毒妇啊,她勾引你再闹开来,就是为了江陵马场啊!都是阿娘的错,怕污了你耳朵,一向没奉告你本相!”
良二夫人尖叫,逮住开门的丫头就是一巴掌,打的那小丫头口鼻流血。
更可爱的是这倒让庄良珍见缝插针,趁机提出回祖宅的要求。
祠堂的下人呢,都死了吗,不晓得为五爷清理伤口?!
他眼底微微的怅惘,又恨又疼。
而他又如何舍得她以这类自毁的体例复仇。
每一下都那么轻,像露水熨帖过花蕊。
“我没有。”良骁一字一顿的开口,“我没有抨击你。我对你自始至终全都是真的,也承认晓得本相那刹时恨不能杀了你父亲,但我从未恨过你,起码在见到你的第一眼就不恨了。”
第一次见到她,他便被她的敬爱打动了,本来她是那样的孱羸、白嫩、娇小,这奇特的动容,令他的戾气刹时烟消云散,乃至感觉她值得被人谅解统统。良骁不知该如何对庄良珍描述那第一眼的奇异,但他真的没有抨击她,他的心疼,占有以及霸道……只是源自男人的本性和激烈的独占欲,真的不存在任何恩仇。
但那夜,终归是他撕坏了骁哥哥的面具。那以后,又有了下药抨击实则掺杂了泄私欲成分的另一夜,他可算是将面具撕成再也没法讳饰的碎片。
不过老太爷责打良骏的启事可不是因为他欺负了庄良珍,而是他竟敢对本身的兄弟大打脱手。
她愣怔的望着他。
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惊骇恰如预感的那样开端在良骁心头满盈。
良骏一身洁白中衣,背部交叉十数道血痕,浸的薄弱衣料班驳点点,却还笔挺的跪在堂下,也不知中间有没有歇息。
老太君还未将庄良珍这小我的脾气和缺点完整摸透,怎放心让她靠近江陵马场,但是现在不放心也得先放人了。幸亏江陵马场那边的姚管事也不是茹素的,有他看着,也不怕她一个小丫头翻天,但心机上终偿还是有些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