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第3页/共3页]
过得一刻,王襄便将拓本拿了过来,阿渊便起家接过拓本,展开细看。
温佐立即道:“那敢情好。”
见阿渊语意诚心、态度朴拙,王襄自来便是个大落之人,便抚须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也未几说甚么了。”心中却在想,若英王晓得那料敌先机、免其大祸的人,乃是一个十岁的小女人,不知又会作何感触?
而遐想这封信埋藏的机会,恰是傅庚亲下陂县查证水道贪墨大案之时,再遐想这封信里所牵涉的人物,那主谋之人是谁,几近便呼之欲出了。
产生在玄圃的这一幕,以及阿谁奥秘的少年阿渊,傅珺自是全不知情的。
王襄见他神采慎重,亦端起神采问道:“何事?”
方才阿渊才说过,不日便要分开姑苏。如何就这一会的工夫便改了主张,他留下来的目标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