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第3页/共3页]
而在画的右面,亦即在这株大树的暗影下,却画了一丛野草。那野草已然式微枯萎,似是只要一阵风便能将之吹散。
傅珺一面想着,一面放下卷子。趁着方才挥手呵成两页文章的余势,又选了一张较大的卷纸,于其上写了两行字:
不管她的行文水准如何,起码她的这个选题应当是极少见的吧,傅珺想。便是看在她剑走偏锋、思路新奇的份上,那判卷的夫子如何着也该给她个基本分。
整幅画充满了冲突。却又极富寓义,予人很大的阐扬与设想空间。
那是一幅着色适意画。画的左边画着一株大树,那大树枝叶苍翠,向着画面以外死力伸展着。叶片上光影班驳,似有阳光投射于其上。充满了活力与生机。
从这幅画中,她清楚看到了别的的一层寄意。
她捧子卷起通读了一遍。实在,读这一遍也没甚么意义。又不成以编削,不过是做到心中稀有,再给本身增加一点信心罢了。
高树遏云,庶草抵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