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顽皮相如[第2页/共4页]
李相如晓得祸闯得不小,不敢再闹,向岸边的父母作了一个鬼脸,“哗喇”又潜入水中。李仕元又叹了一声,说道:“这孩子,连本身的父母都要玩弄,真是宿世的冤孽。”吴青鸾说道:“仕元,算了,男孩子老是这么奸刁的,幸亏相如赋性不坏,此后渐渐教就是。”李仕元点了点头,说道:“不要管他了,谨慎着凉,我们还是回屋去吧!”说着扶着吴青鸾渐渐朝屋内走去。
在云南昆明西山脚下的滇池湖畔,4、五间草屋便临着滇池而建,在滇池的岸边,发展着很多的芦苇和不着名的水草。草屋前敞开的院子里,一个三十八九岁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一张旧竹椅上,一边沐浴着春季的阳光,一边看书,意态落拓得意。他身上的长衫固然已经洗得发了白,但涓滴无损他身上披收回的儒雅之气。他手上的一本《孟子》,已经不知读了多次,翻了多少遍,内里的内容的确能够倒背如流,但他仍然手不释卷,一不足暇,便要拿出来几次复习,兴之而至,还要吟诵几句,用孔贤人的话说是“温故而知新”,方能贯穿此中之真谛。
这是一家三口,男的名为李仕元,女的是他老婆,名为吴青鸾,那孩童天然便是他们的儿子李相如了。吴青鸾本是本地一个老学究吴文儒的独生女儿,吴文儒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私塾先生,吴青鸾自小受父亲熏陶影响,也识得文墨。十年前的一个夏季,吴文儒一大夙起来正要步行到数里以外的西鹭书院为门生上课,一出门,便见到门前的草垛里躺着一小我,他吓了一跳,近前一看,见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人,穿戴一件又脏又旧的长衫,神采发青,双目紧闭。吴文儒低下身子叫喊了两声,那青年并未承诺,伸指到他鼻孔处一探,只感到气味微小,想来是夜晚在草垛里避寒,因为气候太冷,衣衫又薄弱,以是便被冻僵了。吴文儒见性命关天,课也不去上了,进屋叫上女儿青鸾,父女俩一个昂首一个抬脚将那青年抬进了屋中,放在床上,用被子盖上。吴文儒叮咛青鸾到厨中熬了一碗姜汤,扳开青年的嘴灌了下去,过了半晌,那青年嗟叹了一声,这才渐渐展开眼来。吴文儒见到他醒了过来,便问道:“年青人,你是何方人氏,为何会睡在我家的草垛子里?”青年看了看吴氏父女,用微小的声音说道:“是你们救了我,真是多谢了。”吴文儒摇了摇手,说道:“先不说这个,你刚复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