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密使下[第2页/共4页]

“本来如此！”粘罕的目光闪过一丝讶色，他顺手在地上捡起一把佩剑，拔剑出鞘，只见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现出一丝淡淡的蓝意，让人一看背上就生出一股寒意。他谙练的挥动劈砍了两下，俄然问道：“我听俘获的辽人军将说，天下利兵莫过于西夏人打制的‘夏人剑’，锋利无伦，杀人如割草，不知这把剑与之相差多少？”

“贵使所言甚是！”粘罕罕见的现出窘态，当时固然金人连战连胜，但毕竟辽立国已经一百多年，权势盘根错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以金人一族之力，要独力灭其国还真是有些力有不逮。厥后辽国土崩崩溃当然有金人彪悍善战的原因，但也有辽人当时的统治者天祚帝倒行逆施，搞得统治个人内部分崩离析的原因。厥后耶律大石逃脱后能够带着辽国在西北的残存力量西征，在中亚建立了一个西辽王朝立国近百年。这便可看出当时辽国并不是没有力量，也不是没有人才，只不过贫乏一个靠谱的领袖，才导致国度灭亡的。但当时的粘罕却不晓得，毕竟谁也不晓得天祚帝哪天会不会俄然幡然悔过，励精图治的，当时候以女真这点力量，一次败仗就能让他们身故族灭。

至善闻言心中不由得格登一响，他方才大肆吹嘘宋人兵器锋利的目标，便是为了吓阻金人，免得让他们对大宋有觊觎之心，却没想到这粘罕公然奸猾，竟然没有被吓到，他正想着该如何答复才好，一旁的马政沉声答道：“辽乃当世大国，我大宋虽强，也没法独力灭国。贵国不也是如此吗，不然直接将我等逐回便可，又何必在这里与我等多言呢？”

还没等马政开口答复，一旁的至善笑道：“移赉勃极烈，马都监本来是西军中的武官，这些军火本来就是军顶用得！”

至善笑道：“苟无益于国度，便是要贫僧这条性命又有何妨？何况不过是留下来呆上几个月，金人联盟之意非常火急，定然不会虐待了我，你且放心。只是我有一封手札，还请你归去替我送达。”说到这里，至善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递了畴昔。

“这个――，我前天午餐后有练过射箭的！”薛良玉有些胆怯的低下头。

“如果禅师情愿留下，那是最好！”粘罕也已经看出至善夺目强干，言辞便给，在使团中也应当是个首要人物，马政作为使团的首级必定是不能留下的，留下至善也是不错，当即点头应允，他却不晓得至善实在是个“编外职员”。一旁的马政见状，也只得点头应允。因而他与粘罕便商定他带着其他人引领渤海人李善庆、女真人小散多、渤达，照顾国书与北珠、生金、貂皮、人参、松子等礼品渡海来宋，而至善则与别的五名兵卒留下作为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