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第1页/共3页]
刘颐淡淡道:“你只要奉告我有还是没有就行了。”
刘颐不晓得她在想些甚么,只感到脑袋也模糊作痛,耳边也有些非常的鸣响,皱了皱眉,便持续说道:“但是有一件事,却让阿颐内心感觉好笑。阿母既然如此熟谙吴川王,却又如何不晓得这一条世人皆知的事理――藩王纵使享一地税赋,糊口奢糜,手里倒是没有实权的?撤除王府应有的保护以外,统统军队、官员都与他无关,阿母究竟是从哪儿看得出来,他吴川王有治政才气,堪当大任的?”
刘徐氏不由自主地进步了声音:“这怎能不异!?”
“自是没有的。”刘徐氏道,“若我家里与吴川王有干系,当年我还能嫁了你阿父?不过,相面的本领,我还是略通一二的。若不是看中了你阿父的品德德才,我也不会嫁到你家里去……”
刘徐氏张了张嘴,还未说话,刘颐便紧接着又一声嘲笑:“反正在阿母心中,我阿父是毫无才气的人,这点便未几说了。阿父即位这才几天,吴川王便迫不及待地谋了反,他一个没有兵权的人,又是从哪儿来的军队?可见是早已有了谋逆之心的了。如果做不成皇太弟,甭管龙椅上坐着的是谁,他也一样是要揪下来的,如何反倒成了我阿父抢了他的位置了?先皇如果长命些,再熬他十年八年,我倒要看看吴川王耐不耐下心!对于一个反逆,阿母心中竟还抱着妄图,觉得他会在阿父主动禅位以后,给我们一家一个好的了局?”
好不轻易堆积起的气势便不由得弱了下去,刘徐氏道:“有甚么定见,你直说便是。”
对于刘颐,刘徐氏内心一贯是怀着顾忌的。结发嫡妻生下的长女,本身口齿聪明、手腕精干,连三老那般的人物都敢破口痛骂,更何况她刘徐氏?想起曾经在刘颐手中折去的面子,刘徐氏不由升起了淡淡的悔怨之情……更何况,以往的刘颐可没有这般好的耐烦,如果定见分歧,早就伸开两片薄唇与她针锋相对了,哪儿会像现在如许平安悄悄地坐在那边,说话底子听不出甚么喜怒?
这本是刘徐氏瞎编出来的话,哪儿又有甚么按照?顿时一阵结舌,支支吾吾隧道:“大娘这是在说甚么,阿母怎会晓得他身上有没有龙气?□□,本就是乱传出来的……至于贤德,我传闻吴川王门下有着很多门客,你阿父也是常去上门拜访的……再者吴川郡比年风调雨顺,百姓糊口充足,莫非这不是吴川王的本事?”
“阿母肯为我解惑,真是再好也不过的了。”刘颐唇边扯起一道笑来,目光却冷冰冰的,“抢先一句要就教阿母的,便与阿母自个儿有关。敢问阿母家中可曾与吴川王有过甚么联婚?如何受过吴川王的赏识?这几日倒是听闻阿母有得一手相面的好本领,不知阿母可有没有相过吴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