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内外交困[第2页/共4页]

蒋明珠一哂，只当作并未听到。她们三人年纪附近，身量确切相仿，她略微比另两人高出一些，但也并不差太多。

蒋明珠微微挺直了腰，心知这一茬总归是躲不畴昔的，内心又是气闷又是苦涩，她娘亲因为这事气得卧病在床，蒋云却连看都没有去看一眼，现在柳氏却又把这事拿出来提。

柳氏服侍着蒋老太太喝茶，一见她们出来就笑开了：“老太太，老爷总说我们家三位女人长得相像，乍一看的确要叫人认错。我还总说老爷夸大了，现在看起来，果然是如许。我都快瞧花眼了。”

蒋明珠一皱眉，沉下脸来，却并未发作，只是“嗯”了一声，转头对宋薇笑笑：“娘，我去前边瞧瞧，你早些歇了。”

蒋家和柳家本来都是外官，也算世交。柳慧如当年未出阁时就已与蒋云私定毕生，谁料蒋家这一头却又攀上了宋家，为当年金榜落款的蒋云求娶了宋薇。

宋薇还是不是很复苏，看到女儿却还是冲她笑了笑，勉强伸手摸了摸她的手：“如何...未几穿点？天冷呢。”

蒋明珠眼里一酸，又是焦急又是无法。握着她的手正要说话，却被仓促跑返来的素月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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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固然轻荏弱弱，却并不蠢，很快就看出了女儿的难堪，叹了一声，再没多说，眼泪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听她提到宋家，柳氏便是一梗，待要再说，就见喜鹊引着一人从外边出去。

“娘，大夫不是说了么，要您要好好歇息，您就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蒋明珠不知该如何答复，蒋云早就返来了，只不过这几日都是在柳氏那边，一步都没踩进她们这。

外边还飘着细雪，蒋明珠一起走畴昔，也并未叫人打伞，到了前边花厅，肩上已是落了一层星星点点的白。

小炉子上的药咕嘟咕嘟地冒起了泡泡，蒋明珠赶紧取了帕子来裹住炉柄，滤了一碗出来，端到床前。

蒋老太太还是是在正中间的位置上坐着，手里拢着一只小暖炉，柳氏和她的两个女儿左手边坐着，见她进了屋，柳慧如就笑着站了起来：“外头怪冷的吧？你娘如何没过来？这儿给她筹办了两套金饰，还想着让她尝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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