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试探心事[第1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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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也愣了愣，只是想到本身的名声，还是摆了摆手，对宋薇道：“还是你辛苦些吧。”

两人一边说着话，蒋云一边披了外氅出来，见福婶抹着眼泪站在屋子外头，便问：“请大夫了么？”

蒋明珠听到下人的回话，也未多说甚么。

蒋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叮咛下人把柳氏这里的炭火先匀点畴昔，才打发了福婶先归去。

宋薇却摇了点头：“贺国公家与我们原就不熟悉，请我们赴宴只是个大抵上的礼数罢了，哪儿有夫人妾室一起去的事理，又不是极亲厚熟惯的人家。老爷如果想让柳姨娘去，我和明珠便不去了吧。也免得叫国公府的老夫报酬难如何安排我们。”

聂玄点点头：“以是只要等柳氏做出风险他前程的事，他才会真正嫌弃柳氏。你们不让柳氏出门，如何有机遇让她出错？”

蒋云愣了下，他本来想着，宋薇那样和软的性子，又当着蒋老夫人的面，这话一提便能成了，谁料宋薇软中带刺地驳了返来。

蒋明珠听得有些胡涂，低了头当真想着他的话。

聂玄有些打动，不答反问，柔声道：“明珠，你既不肯嫁沈策，那么...有没有想过，将来想嫁一个如何的人？”

贰心中实在也有些踌躇，畴前教她自保和反击倒也罢了，现在却要教她如何谗谄别人。蒋明珠是个聪明的女人，却不是个狠心的人。如果能够，他并不想教蒋明珠这些手腕。他但愿蒋明珠一向是悲观的，光亮的。

聂玄轻笑：“你倒是实在。”

“并不是......”

宋薇皱眉：“老爷的意义，是让我和柳姨娘一道去？”

柳氏正乐呢，就见他一脸不悦，干脆也没好气地推了他一下：“甚么都赖我？她本就是病秧子，跟我有甚么干系？”

蒋明珠毫不游移：“官位。”

虽是到了仲春，都城的气候还是冷得很，到了后晌，宋薇派人到柳氏那边支些银丝炭，柳氏因着宋薇阻了她出门应酬的事正在气头上，随便地把手一挥：“没有没有，这都仲春了，哪家府里还进银丝炭啊？”

聂玄微愣，被她这么直接地说穿了心机，一时竟有些不美意义。

聂玄有点不忍，一瞬深思，很快便下了决计，轻声安抚：“你若不肯，明日去贺国公府，帮我给何嘉传句话吧。”

到夜里，宋薇便“病”了，不但咳得短长，另有些发热，蒋明珠半夜差人到柳氏那边“告诉”蒋云，说宋薇明日去不了国公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