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场哭[第2页/共3页]
徐太后抱着就算清减很多还是肉嘟嘟的小儿子,不过一刻钟,就已经对峙不大动了,她平时最多也就拿个绣花针或者笔杆甚么的,抱着着这么沉的娃娃还是头一回。但是她只要一想放手,让保母或者夏亦真抱着,谢承远就又会嚎哭起来,徐太背工都在颤栗。看不得母亲如此受累,谢承宸就忍不住搭把手,帮手分担一下徐太后的负累。
当夜,帝与夏将军,宿云翔宫。
就在谢承宸围观夏亦真挤眉弄眼的哄着谢承远,一会儿瞪着眼睛非常凶暴,一会儿刻毒如夏季里凌冽的北风,一刀一刀用力往谢承远身上戳,一会儿暴露了个龇牙咧嘴的笑容,又是古怪又是搞笑,何如他尽力奉迎的工具一点都没有重视到他的尽力,只是一门心机的嚎啕大哭,如何都不肯停下来。
说也奇特,谢承远自从到了谢承宸怀里以后,就较着温馨了很多,只是抽抽搭搭的哼哼,却不像之前那般歇斯底里了。守在边上的内侍抓准机遇凑趣:“到底是真龙天子。”
几人堕入了僵局,这时候再把太医叫来,谢承远不知是看到太医身上熟谙的衣衫,还是老远就嗅到了害他老喝苦药的祸首祸首的味道,总之在太医靠近他之前,他几乎要哭得抽抽畴昔了,等太医退下以后,才略微停歇了一点。
而徐太后,则一变态日温文尔雅的形象,领着禁卫和结实仆妇,封闭住了全部闻一殿,孩子是母亲的逆鳞,谁敢动,就要有把命留下的筹办!
太医开的安神汤药,在中间已经放凉了一碗,另有一碗正在送来的路上。他们之前不是没试过强行给谢承远喂点,不过谢小殿下边哭边吐,一点都没能喝下去,反而因为灌药呛到,咳得惊天动地之余,哭得的确要抽抽畴昔了。
如果这不是小儿常见的半夜哭闹,而是*呢?如果幕后之人将这件事嫁祸到谢承宸身上,可想而知,一心期盼兄友弟恭的徐太后,必然会接受不住的,而天子身上背着个不孝的名头,将来有的是人能够拿此大做文章,而前朝有位废帝,他的罪行檄文里,就有这么一条。谢承宸内心格登一声,从阴暗的思路中回过神来,表示摆驾闻一殿,不管详细环境如何,他还是亲身去看一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