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奉茶[第4页/共5页]
元夕见他起火,只得软声劝道:“你不做也是能够,随便找位军爷都行,不过他们仿佛都醉了,看来只能等明天了。”
元夕忍不住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勉强如他普通装腔作势地应了声,同时又暗自感慨:为何一样是一夜没睡,此人这么快就能规复神采,本身却要冒死敷粉凃脂,才让神采不那么丢脸。她身边的李嬷嬷和安荷此时也赶紧朝萧渡存候,安荷昨日在门外看管被他逮个正着,现在见他便如耗子见了猫,仓促行了礼便躲在元夕身后不敢出声。
她赶紧低下头来,粉饰心中那一丝慌乱,然后她便发明了一件事:接下来该做些甚么?此时屋里俄然静了下来,大师都很默契的不再开口,等着新媳妇说上几句恭维话。但元夕那里对付过如此场面,此时越是严峻,脑中越是一片空缺,如何也想不起该说些甚么。
萧渡见元夕满脸烦恼地蹙眉发楞,忍不住以拳掩住嘴角的笑意,哪有新媳妇向她这般木讷。不过照此看来她的确是不韵世事,又或者是城府过分深厚,能把他们都骗了畴昔。至于究竟哪个才是她的真脸孔,他有得是时候渐渐考证。
萧渡看他吓得满头是汗的模样,才感觉憋了一早晨的闲气抒发了很多,慢悠悠道:“你放心吧,已经找府里的嬷嬷验过,她体内并无□□存在,可见并不是和你*那人。并且从她脖子里发明一截涂着蔻丹的断甲,杀她得应当是个女人。我想是有人用心诱你入局,再趁你睡死,将着尸身搬过来用心嫁祸。”
“以是甚么?”萧渡赶紧诘问道。
元夕因挂念着朝晨要给公婆奉茶存候,固然已被折腾得倦怠至极,却不敢睡死,只脱了外袍在床上打了个盹,闻声的更鼓声响起,赶紧让安荷和余嬷嬷为她盥洗打扮,又挽了个坠马髻,就仓促出得门去。
元夕不敢看他,只指着那墙上的血迹道,轻声道:“如果她是被撞在墙上而死,这血应当是从后脑放射而出,会溅得四周都是,可这血迹倒是均匀流下来的,以是……”
元夕局促地站在屋中心,见自家相公悠哉地站在一旁,并没有任何想要帮手的意义,急得冒出汗来。幸亏,就在这时,门外远远传来一声娇呼,突破了这片令她难堪的沉默
“哦?”萧渡眯起眼,猎奇地打量着她,道:“你只在内里看了几眼,凭甚么感觉这尸身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