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七[第1页/共5页]

曲先生叹了口气：“抱愧，我实在是没体例帮你。”

苏衍本来就没希冀有人能帮他，裴景行陪了他一个上午，还从陈贵那挖出一条有效的线索，这已经大出他的预感以外。

陈贵并没有因为裴景行的各种要求而感到烦躁，反而更加铁了心要做成这一桩买卖――裴景行花的心机越多，肯拿出来的钱也就越多。

苏衍当然是听裴景行这个地头蛇的话了，点点头，就跟着裴景行一块进了斑斓轩。

“不必有凤凰，”裴景行说道，“只要白鸟，在大氅上绣上百鸟便可。”

曲先生沉默好久，点头道：“不是我不帮你，当年百鸟朝凤衣被先帝赐给废太子后，便到了仙奴手上。废太子兵败被俘，妻小尽数被坑杀，我本想去救仙奴，却不料慢了一步。至于那百鸟朝凤衣，我也不晓得被仙奴收在那边。或许当日太子府被查抄时，百鸟朝凤衣和其他东西一块，被收回皇家私库里了。”

裴景行对这并不感兴趣：“明天来，我想给祖母订一件衣裳。”

苏衍有所感悟地点了点头，又问裴景行：“陈贵说百鸟朝凤的图样是他师父画的，我们要去找他师父么？”

裴景行还是点头：“如果有长裙，我就信了。”

女子的声音如同黄莺，只是这口音就不如何样了，并且腔调非常奇特――是当日在西市看到的杂耍团里阿谁黄纱女子。

裴景行学着苏衍当初的模样，冲后者眨眨眼：“不过眼下你我是要分开一阵，陈贵没有立即把百鸟朝凤图样拿给我看，申明这东西不在他手上，那很有能够是在他师父手上。我去内衙点卯，你就在这酒楼上要一壶茶，看着陈贵。如果陈贵说的百鸟朝凤的图样，真的是仙奴口中所说的百鸟朝凤衣，陈贵师父绝对不成能等闲把这东西交出去，那陈贵只要亲身跑一趟了。”

就在苏衍考虑下一步行动的时候，从屋里俄然传来一个有些熟谙的声音。

裴景行与他客气了几句，说道：“祖母来岁六十九大寿，我想为祖母寻一件衣裳，想来想去，只好来找斑斓坊了。”

“不是，是一条长裙，”陈贵提起这个，说话都变得倒霉索了，“那是我还当学徒时候的事情了，图样还是我师父设想的。总之裴街使你放心，这百鸟图样的大氅，您在西京找不到第二家了。”

裴景行也不去理睬陈贵的阿谀，紧跟着问道：“不过这只是我的一个设法罢了，百鸟图的大氅我从未见过，也不晓得成品到底如何样，陈掌柜这边有近似的能让我瞧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