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登州别驾[第1页/共4页]
李愔听着赵别驾的先容,倒是感受一阵蛋疼,做为一州的别驾,赵复竟然不晓得本身部属人丁的切当数字,这如果放在后代,估计起码也是个渎职罪。不过放在大唐倒是很遍及的事,这倒不是说赵别驾不消心,而是大唐对于民户的办理并不非常松散,比如计算人丁,他们只计算到户这一级别,至于一户是多少人,各地环境都不一样,再加上大唐又没有天下普查,是以官方记录的人丁数字与实际环境常常都是不同极大,是以只能算出一个估值。
“殿下为登州除此大害,实乃我登州百姓的再生父母,下官之前身为文登县令,却一向拿他们没有体例,实在是无能之极,请殿下恕罪!”赵别驾也早知这件事,心中固然欢乐,但这巨鲸帮在他治下为害数年,本身却一向拿他们没有体例,是以心中又有几分忐忑。
宿世李愔也是善于本地,加在一起也没见过几次海,现在能在大唐看到这熟谙又陌生的陆地。他也是狂喜不已,光着脚在海边跑了数个来回,踩着冰冷僻澈的海水却一点也没感遭到酷寒,要不是他不会泅水,他早就脱光了跳进海里游上几圈。
李愔领登州刺史,拜登州都督,名义上全部登州的军政大权一把抓,但实际上却还是有所节制,比如都督一职固然节制登州统统兵马,但因为登州邻近高句丽,境内驻扎着两万陆军和三万水军,这两只军队都有本身的最高将领,名义上固然归李愔管,但实在他底子批示不动听家,是以登州的行政权才完整归李愔把握。
“对了,赵别驾,我明天来你这里,就是想体味一下登州的景象,明天我外出玩耍时,看到登州城固然繁华,不过城外的民夫和海边渔民,却多数衣衫褴褛,乃至很多人还都面带菜色,仿佛糊口不太好过啊?”李愔有些奇特的问道,按说以登州城的繁华,四周就算不充足,可也不会如此费事,可李愔见到的人中,很多都是面带饥色,比他在长安城见过的哀鸿强不了多少。
自向来到登州,不但王府安设方面一堆的事,登州各个处所官员也都上赶着来拜访,搞的李愔顾的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最后干脆在府外立了个‘拒不见客’的牌子,把统统拜访的人十足轰走,这才平静了几天,措置好王府的事,而燕北则在来到的第一天就把目光转移到了捕奴队上,颠末这些天的筹办,又征得李愔的同意,明天终究开端发难。
“那现在登州有多少人。?”李愔沉声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