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交响曲（3）[第2页/共3页]

奶奶充耳不闻，越咬越狠，很快齿间排泄了血丝，不把叶灏丞的肉撕咬下来不罢休一样，含混道：“你们别想乱来我这老太太！随便找小我就当我孙媳妇了！我孙媳妇是绒绒！你们把绒绒还给我！别人我老太太谁也不要！”

见叶灏丞没有反应，季月捂着唇，泫然欲泣：“你还恨我吗？”

第五章第五交响曲（3）

奶奶揪住季月的发梢，向身前扯，一通乱打，中气实足地呵叱道：“你是谁！冒充我的孙媳妇！看我不打你！打你！我的孙媳妇是绒绒！你不是绒绒！”

他越试图找来由，季月内心越不舒畅，望着火线入迷说：“灏丞……你晓得吗？我真的很恋慕纪绒绒。这将近四年的时候里，是她陪在你身边，而我呢……”

纪绒绒出来的时候不短，一转头，郑爵满脸疑问在身后。

郑爵一头雾水跟着：“甚么事？喂！需求我陪你吗？起码我是个男人！”

季月见奶奶没有饶过她的意义，只好乞助叶灏丞：“灏丞，灏丞，快点！我的头发！”

纪绒绒再看不下去，跪到奶奶脚边：“奶奶，您放开啊，他真的是您的孙子！您快看看我，我是绒绒，您孙媳妇！”

“啊――”季月凄厉地大呼一声，本能推了奶奶肩头一把，奶奶身子摇摆，栽向身后的植被，叶灏丞下认识庇护奶奶，飞扑畴昔，垫在奶奶背后。

防备于已然，纪绒绒判定回绝郑爵，她蓦地停下，把这股知名火撒在了他头上：“看来一见钟情压根是个弊端，连老天都不肯意帮你！叶灏丞的奶奶走失了，我现在去找她，叶灏丞随后也会到，你还要去帮手？”

“奶奶，奶奶……我……”季月被打的是真的疼，眼泪流满脸，妆容花了，头发也乱糟糟一片，哪还是印象里幽雅文静的季月学姐？模样惨痛得纪绒绒差点认不出。

纪绒绒到地下车库取车，一起直奔奶奶地点的位置。到了才发明，体弱的奶奶竟然已经单独走到疗养院三千米外的加油站，大抵是走不动了，才坐在路边安息一会儿。

他摔的不轻，手肘磕在水泥坛上，衬衫被挫破，暴露丝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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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爵当下的神采比她还委曲，纪绒绒自知语气过分些，报歉后，还是喃喃说了句“回见”，而不是残暴的“再也不见”。

老练！无聊！此地无银三百两！叶灏丞必然会这么嘲笑她！

她惶惑地拖住叶灏丞的手臂，以减轻奶奶咬合的力度，那一块已血肉恍惚，而叶灏丞泛红的眼中，除了伤口带来的痛苦，更多的是哀痛。她触及不到的，那么悠远的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