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剑道[第3页/共6页]
李玉宸无辜的吐了吐舌头,实在他想回的是我又未曾对人有过那种男女之间的情义,我那里晓得剑意如情义了,当然,这话李玉宸是打死都不敢说出来的。但是听了这女人接下来的一句话,李玉宸俄然有种想翻脸骂娘的打动,只听娄嗔继而说道:“不过眼下江湖也大略跟你一样以为,方才那条水蛇固然不是剑意,却乃剑意所化,剑气所凝,只要心中意动,不但水可变蛇幻蛟,花草树石也可凭意而动,这倒与那剑术顶峰的摘叶伤人有些殊途同归的意义,却仍旧不尽不异。”
柔嫩的小水蛇轻而易举的便贯穿了一全部有合两人环绕细弱的树干。
而至于那家传古琴无辜被人弄坏了的大才子贺兰敏之分开荆南王府之时却并没有料想当中的哭丧脸,反观其步子轻巧,仿佛表情不错,出了王府大门以后这位贺兰公子先是换掉昔日华贵风骚的白衣,改换成了负笈游学的墨客学子所穿的浅显衣裳,然后便直接乘着一架应当是雇来的马车出了城门,孤身朝着离江陵城并不算太远,也就一天路程的白牛县去了。
五天前,他背着竹剑断丝来到后山向那修为该是一品大宗师境地的高大女人行门生之礼,求其指导,然后那蒙纱女人只说了一句“站到瀑流内里去”便自顾转成分开了,然后李玉宸就这么在坠力该有千斤之巨的湍急瀑流中站了整整一天,期间被砸入深潭数十次,分开后山归去的时候,满身高低肌肤一片紫红色,到了半夜躺下睡觉的时候,耳朵里仍旧是轰鸣隆隆,仿佛有滚雷炸响耳际。
水面顿时冒起了一个微乎其微的气泡。
仿佛二者不相高低呀。
翌日又是一大早,李玉宸背着竹剑断丝又进了后山,本觉得那师出东海天水阁的女人本日应当会教他一些招式心法啥的东西,不承想那位大婶在冷冷丢下一句跟昨日一样的话以后便又屁都不再放一个的就走了,成果李玉宸又在冰冷砭骨的湍急瀑流中当了一整天的木头人,料想当中的被冲成了半傻,只不过本日被水流砸进潭底的次数较着要比明天少了一些。
阳光晒下,照在由水凝集而成的水蛇上,晶莹剔透。
合法小水蛇要穿过树干之时,只见娄嗔剑尖弄出了一个几近微不成察的小行动。
听到如雷贯耳的“东越剑陵”和“天水阁”这七个字,李玉宸又不由打断问道:“那叨教前辈是东越剑陵强些还是前辈的天水阁短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