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水月】[第4页/共5页]

“我来了。”

念一站立不安，只得四周去找炉子，“……茶水是冷的，我再去给你们烧一壶。”

“行。”白玉堂也拍拍她肩膀，“那我走了。”

展昭偏头看着她不住在用手摩挲茶杯，淡淡一笑：“凡是杀人都有目标的。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么？那位在山中迷路前来投宿的女人，身边还带了个小厮。”

“你不消谢我，实在我甚么也没做。”

说完，他又拿不准，问念一道：“到底是不是女鬼干的？”

念一咬咬牙，只当他们是一伙的，瞪着他便恼道：“我当你是个好人才把这些奉告你的，你若还要救他，那今后，我们就再也不是朋友了！”

展昭见状也随掉队来。

夜色浓烈，山中寒浸浸的，昏黄的月光照着四周的雾气，森森透着可骇，仿佛是行走在鬼域路上，视野恍惚。

“你……是你！”张员外瘫坐在地，指着他面门，“陈英……你……你不是被火烧死了么？”

她踯躅了好久才将展昭那件披风穿在身上，轻手重脚地，沿着小径往平湖方向走。

见得他手中明晃晃的铁椎，张员外立时大喊拯救，拔腿欲往山上跑。陈英快步追着他，抬起手来，毫不游移的对准他后脑勺，狠狠敲下去——

白玉堂双手环胸，望着那尸身点头无法道：“致命伤在头上，想必是被一起的树干给撞的，哎，是挺惨。”

她还没想好如何推拒，白玉堂已经从一旁挤了出来，走到桌边坐下倒茶，一点没把本身当外人。

念一看了看他，捧着茶杯皱眉。

椅子上没来得及让开的小鬼被白玉堂压扁的欲哭无泪，撑着身子想从他腿下钻出来，床边几只小鬼见状忙纷繁过来帮手。

“已经没事了，该死的人都死了，他也还活着，安然的活着，今后会幸运的过一辈子。”

“但他杀了人，是必然会折损阴德的，这是没有体例的事。”念一眸中一暗，垂下头。

“我当然是鬼了。”

白玉堂听得嘴角微抽，退了一步在她身后低低道：“要么就别说话，要么就装像点，这算甚么，恐怕别人不晓得你内心痛快呢？”

陈英脸上带笑，点头道：“是啊，你不是瞥见我尸首了吗？”

“喝啊，你说了这么久，不渴么？润润嗓子。”

“等等，我们再理一理……”白玉堂支着肘揣摩，“这事儿到底是那位木女人返来复仇呢，还是这庄里的谁本就和他们结了怨，压根和当年之事没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