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花灯】[第4页/共10页]

念一低着头，嘴角不由自主蕴起笑意。

念一摇点头，“还是不去了。”

“这伤能治好么？”

闻言，展昭也只是淡淡笑了笑，拍开泥封，抬头喝了一口。

“走甚么，她这就是内心的弊端，不治不可。”

“又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厮混去了？”

“烧纸钱。”她笑了笑，“有钱的人去了趟人界带纸钱返来，大师就聚在一块儿烧纸钱，唱唱跳跳的，也很热烈。”

蜀地多山多谷，气候暖和，就连夏季最冷的时候也很丢脸到下雪。两人翻过一座矮坡，扒开面前的杂草，目光所及的，便是令念一毕生难忘的场景。

见她停顿，展昭不自发问道：“是甚么？”

展昭闻言，定定沉默了好一会儿。

彻夜正值上元节，城中又有庙会，路边的百戏数不堪数，走索、上竿、水秋千，瓦子里另有皮电影。

背后的天空中，炊火灿烂，映得她的发丝也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展昭踌躇了好久，才伸手在她头上悄悄摁了摁。

展昭颦眉问道：“为甚么？”

这一瞬，仿佛天大的费事，也都能在这句话里，迎刃而解。

“进不去了。”念一站在核心，踮脚张望，“这些人在看甚么？”

她由衷感慨。

她已好久没有见到流萤，更别说还是在夏季，看到这般的数量。

念一不天然地笑了一下，也收回视野去瞧他。

不过是微微侧身抬手，酒坛就被他稳稳铛铛接在手中。

“奇特，这女人为何没流血。”

“五台山，太原府四周，离这里远着呢，去么？”

听到他承诺，固然只是承诺，念一却不由自主地展颜一笑，她松了口气，喃喃自语：

“我不去！”

“胳膊肘往外拐！”又怕施劲时伤到她，时音只得任由念一拖着坐了归去，“行了，迟早要被你气去投胎的！”

四周围观之人此起彼伏收回惊奇声。

“说的也是。”幸亏白玉堂并未多想，犹自欢畅地甩着马鞭，“比及了夜里，美酒美食美人，真是如何都玩不敷。”

他垂目浅笑。

“喂，展昭，展昭！”他咬咬牙，“还是不是兄弟了。”

“嗯。”她应完，忽想起甚么，撩起袖子给他看。

自内里返来时，夜已深沉。

“很快就返来。”

三小鬼随即跟上：“老迈！”

“不，是有的。”展昭说提起此事，也哭笑不得，“当时幼年性急，还特地掏了蛋归去放到家中鸡棚以内，厥后才晓得实在蛋早被我师父煮过，如何都孵不出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