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棺椁】[第2页/共5页]

“来，你出了这么久的远门，必然饿了，尝尝……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你想和谁在一起，喜好谁，都由着你，只要你好好的……”

听到他说话，念一不由问道：“棺材里的是位女人？”

“可她老祖母就是不信，偏说孙女是被人害死的，吵着嚷着不肯下葬，定要等知府大人返来，这不，刚把尸首送去义庄了。”

“叫明柳。”

念一笑起来，转头看他，“腐败那日，我得出门去。”

凌晨，天还没亮，远远地听到开城门的声音，过路人尚在熟睡，念一一行已清算东西筹办进城了。

“这位就是萧公子吧？的确是不错，边幅堂堂，不似平常浅显人，你能跟着他，我也就放心了。”

“前次你同奶奶说，很喜好那位公子。”说话时，她看着展昭，仿佛格外对劲地颔了点头。

“我没甚么用，你爹病了，照顾不好他，连你娘生你，我也没能保住她。”老妇哽咽不止，话不成句，“能把你扶养成人，我已经很欢畅了，公子……”

“是啊……你们外埠来的吧？”见她眼熟，那路人也就多说了几句，“这死的城里绣庄里的一个绣娘，前不久本身在房里吊颈自缢的。”

本来是她。

“出甚么事了？”

午后，街上行人垂垂增加，日头一出来，念一忙取下伞，抖了抖撑上。抬眸正对着一户人家，从门内望去，内里满是白绸白花，满目缟素。

提及他倒是有所耳闻。有日在鬼域酒坊中曾听两个鬼差提到，这报酬官廉洁，刚正不阿，森罗殿一殿之主曾成心要传位给他，也不知是真是假。

“等那一天，即便在白日也满城都是鬼，我总不能在屋里待着，若被别的鬼发明了，也是会被拉到街上去的。”她解释，“总而言之，到时候很热烈，那场面不比人间的灯会差。”

“你们要去五台山？”马商是个年过五旬的老者，传闻他们筹办出城，便摇点头，“眼下去五台山可不好走，北城门封门了，得从南城门出去，绕过几座山才行。”

又是那位包大人……

太原城他二人此前都没来过，走了一阵才在四周看到个马商正在卸货。

“她孙女是？”

门边呆呆地坐着个老妇人，头发近乎全白，双目无神的瞧街上来往的人流，俄然间，瞅见撑伞的念一，她愣了一瞬，脸上欣喜若狂，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

“外村夫，你懂甚么。”这回说话的，倒不是方才的路人，而是筹办进城的一个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