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密会[第2页/共5页]

“这是王服。”李渐鸿答道，“皇袍为龙，王从命西极白虎，白虎是兵神，掌兵护国之意，以是兵符也唤作虎符。”

这恰是他畴前在花样外听过的那首笛曲，只是这一次吹得更温和更委宛。

“可不能就这么去。”李渐鸿又取来桌上两副面具，贴在段岭脸上，让他戴好。

“是。”寻春始终低着眼，李渐鸿不发一言，好久后，寻春温馨地退了出去。

李渐鸿一手覆在段岭脸上，说：“趁着这时，多看看你，去兵戈时，躺在帐篷里，便不时记得。”

李渐鸿倚在屏风外的矮榻上，一脚踏着茶桌，左手手肘搁在屈起的膝前，戴着面具，看也不看耶律大石一眼，喝了口茶，淡淡道：“好久不见了，耶律兄。”

耶律大石非常迷惑，寻春亲身上前，推开了门，却不入内，耶律大石只是站在院中，脸上带着酒意，醉眼迷蒙地朝门里看。

“好……好……”段岭几近要不熟谙李渐鸿了。

段岭：“……”

外间。

寻春与六女这才一同躬身，退了出去。

“走。”李渐鸿牵起段岭的手，于暮色中出了门。

“先去洗个澡，早晨带你玩儿去。”李渐鸿说。

厅门翻开，丁芝端着点心出去，摆放伏贴，恰是段岭来上京第一天，丁芝为他筹办的吃食，此次却做得更精美。

段岭：“……”

“拜见王爷，拜见小王爷。”夫人沉声道。

六女纷繁让开，李渐鸿让段岭上前，坐在主位上，本身则坐在一旁，徐兰端上茶盘，邱槿奉茶予夫人，夫人再接过茶，放到李渐鸿手边，李渐鸿先是喝了一口，再顺手递给段岭。夫人才为李渐鸿奉茶。

李渐鸿头也不点，朝段岭说：“饿了么？”

“早就做好了。”李渐鸿说，“本日取返来的，就在你测验那会儿。”

“哪天爹如果不在你身边，你会想不？”

李渐鸿神采一动，又问：“甚么时候？甚么处所？”

李渐鸿摸了摸段岭的头，低头嗅他头发的洁净气味，外头笛声停了，听到一声悄悄的“夫人”，接着脚步声响。

“有人看到这车子过来了未曾？”李渐鸿在车内问。

考场内顿时如同沸锅的水，考生们一下子全数提及话来，考官咳了声，场内便静了。考生们又纷繁起来，朝考官施礼，齐声道：“谢大人。”再依序列队出去。

段岭忙点头，李渐鸿说：“你定是饿了，稍后坐下来，先吃一点。”

段岭出来就往院子外的树下跑，昂首张望时却不见了人，正莫名其妙，转头四顾，却被李渐鸿扛了起来，哈哈地笑，带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