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警示[第4页/共5页]

“都……退下。”耶律大石说。

“何止毫无建立？”李渐鸿说，“他说得都对，可我办不到。”

耶律大石断断续续地说：“那夜，与陛下……在琼花院中……喝过酒归去，我见屏风上……你的影子……越想……越……感觉，你……”

紧接着段岭手指按上耶律大石脉门，再察看他的环境，见他一说话，口鼻中便有血沫，忙取了湿布为他擦拭，据此推断是在疆场上被冲撞，乃至被马匹踩踏，伤了肝肺，身上虽不见大伤口，脾、肺、肝等内脏却已在出血，再无回天之力。

“但如果顶不住。”寻春说，“琼花院亦会搏命一战，庇护殿下全面，逃出上都城去，保护您与陛下汇合。”

李渐鸿摇点头。

耶律大石看着段岭，微微伸开嘴，神采带着某种期盼，像是想朝他问李渐鸿到那里了，又仿佛想奉告他甚么事，段岭晓得耶律大石已到垂死之际，忙凑上前，问：“大王？”

这时候必须去见他，如果耶律大石不治，便得返来告诉琼花院，满身而退。

内里传来喊杀声，元军转而攻打西门，马车掉了个向，段岭回过神，揭开车帘往外看，见车不是驰往琼花院的方向，而是改走北门，段岭俄然警戒起来，却不敢说话，以免引发车夫警悟，想起自分开王府，上车以来，车夫便不发一言，连“驾”也未曾出口。

赫连博点点头，不再对峙，单独回身拜别，段岭追上，说：“甚么时候走？我帮你出去。”

李衍秋问：“甚么时候即位？”

蔡闫与段岭对视，段岭问：“逃出去今后去那里？”

段岭保持着温馨，俄然间从车内翻了出去，马车停下，那车夫顿时翻身下车，前来追段岭，段岭却早有筹办，闪身进了巷内，再出来时抄了个近道，以袍襟捂着口鼻，冲进烈焰与浓烟中。

赫连博眼里带着扣问的神采，段岭说：“我在等一小我。”

虎牢关下，李渐鸿还未出关，便窥伺到了西凉的伏军，要将他迟延在虎牢关外，但是李渐鸿急行军后兵分三路，抢先绕到西凉军侧翼，策动一场突袭，西凉军顿时大溃。

现在，上京迎来了抗击战的第五天，城墙残破不堪，元军引燃了城外的草原，浓烟与烈火滚滚而去，将整座都会覆盖在了漫无天日的暗淡当中。

李渐鸿无法，点头笑笑，转成分开。

“我不走。”蔡闫说，“我无处可逃，我爹、我哥，都为大辽战死了，我不管逃到那里，都是丧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