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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看了好笑，也有点难为情，红着脸道：“没事，就是踢了我一下。”

中秋过后，果园的果子都摘返来了，放在地窖里保管。园里没有活计，陆成绩派陆定畴昔，他在家陪媳妇，趁便将地里的苞谷杆儿都拉回了家，做做农活儿。

晌午娘亲睡觉，阿南乖乖躺在娘亲中间，摸了摸娘亲肚子，“娘，mm如何还不出来？”

阿南才舍不得使唤娘亲，理直气壮道：“娘肚子里有mm，不无能活。”

阿南乖乖嗯了声，扭头看了还在睡觉的娘舅一下，嘿嘿笑，“娘舅喂我吃。”说完了没有获得回应，阿南爬起来看看，见娘舅眼睛闭着，从速又钻回被窝，大眼睛在爹娘身上转了转，喊陆成：“爹爹，我想尿尿！”

他手暖呼呼的，贴着肚子特别舒畅，凝香也摸了摸肚子，柔声笑道：“二婶大伯母都说我肚子尖，多数是儿子。女儿叫果儿，真是儿子叫甚么啊？嫂子说侄儿奶名就叫牛牛了，我感觉挺好听的，牛长很多结实，这名字好。”

徐槐伉俪俩已经搬到新盖的配房去了，固然明天是孩子满月，也是管平出月子的日子，但天太冷，李氏不准儿媳妇下地，就让她在炕上看孩子。陆家离得近，凝香他们是最早到的，在上房坐了会儿，身材都和缓了，凝香就领着俩孩子去配房了。

管平瞅瞅姐妹俩，接话道：“今后会越来越多，来岁香儿给他生mm，后年你再生表弟表妹。”

凝香顿时不敢说他好话，临时改口道：“你爹说镇上有个买柿子的人叫铁牛。”

过年要除旧，得扫房洗衣裳，务必让家里焕然一新。凝香大着肚子干不了活儿，幸亏陆成三兄弟都做惯了家务，将统统安排得井井有条。本年陆家丧事多，陆成决定宰头猪，大门灶房门都关上了，阿南贴着门缝站着，阿木阿桃一左一右，三个孩子一起看内里陆成哥仨抓猪。

凝香也睡了，睡了不知多久，不测埠做了个梦，梦见她跟陆成在果园里，树上结满了红红的果子，一颗颗红灯笼似的，忽而天涯朝霞漫天，光辉夺目，将军从朝霞里飞出来，翅膀仿佛变成了火红的色彩，像传说中的凤凰。

小女人羞答答的，同为过来人的凝香与管平相视一笑。

才三岁的男娃，身边玩伴很多，却都是娘舅姑姑，每次听阿南喊阿木娘舅，徐秋儿都忍不住笑。

陆成悄悄掐了她一下，用心道：“让你娘给你拿夜壶。”

凝香立即将他的大爪子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