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六、假疯真爱[第4页/共4页]

冰儿跟唐明洋在一起，就变得像个正凡人，老是笑，老是依偎在他的身上，老是说：“宝贝，我的好宝贝。”独一不普通的，就是拉着他的手。唐明洋被她弄得老是低笑，不竭地说：“钱，我有好多好多的钱。”

“你晓得冰儿是甚么人吗？那是正规的大学毕业生，中学西席。家里没出事的时候，那是人有人样，家有家样。家里的那辆车，就够你一辈子挣的。可你那里来的福分啊？竟然对上了她的神经，以是她才追着你。你这癞皮狗，实在吃屎都找不到热乎的。”

柳林惊奇了，电脑屏幕上呈现了录相，画面很清楚。

是精力病院里的录相！

“跳闸了？”他没关大门，想借着楼道灯的亮光，到门后去打电门盒，却感觉如有一阵风刮过似的，大门噗的关上了。他一愣神，听到一个严肃的声音：“别嚷！”

柳林开车直奔欧阳凡的办公室。他体味过，欧阳凡从省会返来以后，就一向呆在这里。他不肯意回家。他的家是黉舍低价给他的一套住房，产权是归黉舍的。可他一到沉闷的时候，就爱呆在办公室里。

“出去，出去！”小护士很活力，推着唐明洋。唐明洋打着转转，背着身子，面对着小护士。但镜头却照到了他背在身后的手，那只手行动很快，拿走了笔上的一支铅笔。小护士没有发明，把唐明洋推到门外。小护士松了口气，站在门口，当真地问他：“你到底如何了？”

“啊，啊，我……疼，疼。”他一个手指头伸进嘴里，抠着本身的嗓子。

柳林未置可否，问：“是她让你陪着去精力病院的？”

可他没有别的行动，中间两个男护工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欧阳凡终究发作声音：“是的。”

唐明洋怔了一会儿，出了门，从护士室门前溜过。镜头照向屋里，桌子上有笔和纸。唐明洋的眼睛清楚盯着那纸和笔。屋里只要一个小护士，背对着他坐在电脑前。唐明洋渐渐地走出来。

柳林道：“他是在写纸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