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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入夜回府,沈荷香沐浴换了衣服坐于打扮桌前,碧烟正在身后给她拧着长发,她倒是悄悄的坐在那目光闪闪想着事儿,因着之前想到雨水多她竟俄然记起宿世的一件事儿,当时她还在侯府,有一年便是一个夏天连缀不竭的雨水,使得第二年常用的花草香料急缺,不得不长途马车去悠远之地运送。
沈荷香去的时候,宅院已经安插的差未几了,待得一些定的家具做好便能够入住,沈父和柳氏见闺女来了,仓猝出了门口迎着,毕竟闺女嫁了三品武官,那职位水涨船高,便是身为父母见了也是要笑容驱逐的,沈荷香下了肩舆,便见柳氏抱着肚子站在门口,她仓猝上去扶着。
沈父听罢神采一顿,略忧愁道:“咱家这胭脂买卖做得还行,这香花料用得也多,这两年香山上的花田都有些不敷用了,虎子也说这两年雨水多,花期缩减,山上的花来不及摘便谢了,实在丧失很多,我想着本年冬看看再买上几十亩……”
“爹,现在恰是出花的季候,虎子家定是忙雇了很多外工,不如找两个面熟的迟早守着村里个把月,若没有此事,今后更加赔偿虎子家就是,如有此事……那对咱家来讲但是大笔丧失……”自家地里山上的香料才用几个钱,不过是点雇佣费,但若在香料铺买,一斤浅显的干花都要十七八文才气买出来,做胭脂淘花汁需求大量的香料,一年加在一起的量是惊人的,如果再去买那店铺的利就会缩减很多,逼得沈将代价抬上来,如果不抬辛苦一年也赚不了多少。
想到银子沈荷香不由想到了那禽兽的库房,不过在记起那盒珠宝,便当即撤销了动机,女人的珠宝尚且不让她碰一点,若真要动了那些金子银子,还不知要发多大的火,便是少买些花束她也不想再受他那气了。
此次竟然将主张打到了沈家种的香料上来,不管它是眼馋沈家的花草质料好,还是挤兑沈家的买卖,都胜利的使得沈父大怒,一贯浑厚的沈家老二,竟然恨不得冲上去将那马车给劈成两瓣。
柳氏也气得不可:“这虎子如何变成如许,我们沈家待他不薄,哪年过年过节不给他筹办赏钱和米面猪羊肉带归去?现在家里屋子盖起来了,娶了媳妇也生了儿子,竟然忘恩负义的帮别人害我们家,他当初喜好过我们家荷香让他娘提了亲不假,固然我回绝了,但是大师多年的邻居,婚事就算不成也不能这么坑人,真是知己让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