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取辱[第3页/共3页]
“呃,机遇自有天定,你家主子不是夜有奇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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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禅师紧紧闭住嘴,盘膝打坐,任冷风吹透他的法衣。他不再出声,仿佛连气都不出了,这是他向连成骏让步的姿势。说,说不过,打,打不过,就是学恶妻骂街,他也甘拜连成骏的下风。对于连成骏的招术他也用过很多,但都以失利告结束。一朝出言不慎,十年阴魂不散,他只能自认不利了。
“呵呵,二和尚,我比你更像削发人,没有那么多尘凡俗事的顾虑。”连成骏举目了望天涯,双眸如积年幽潭般沉寂冰冷,不沾半点世俗的陈迹。
篱园有一个看门小厮叫冬生,同雁鸣和鹂语一同买进府,三人私交不错。沈唯有一个小厮叫宝旺,是冬生新认的干兄,对冬生很照顾。明天冬生不当值,宝旺要跟沈惟去灵源寺,就把冬生叫上,让他去长长见地。
事无俱细,雁鸣说得很清楚,鹂语又不时在门外弥补。听到这动静,沈繁华和周嬷嬷互看了几眼,她们都在存眷对方的眸子子是不是被惊得掉出来了。
“刚没了老太爷,就出了这类事,这传出去不让人笑话才怪。这回女人不消担忧到连家做妾了,可老太太要晓得了,必定会牵怒女人。”
前朝建国初期,津州城只是一个小镇,间隔东部黄海六七十里,常住人丁千余名。到了前朝庆宗复兴期间,海禁消弭,朝廷扩宽海路、扩建海港,这座小竟日渐繁华。本朝建国,这里就构成了常住人丁百余万、占空中积千余顷的津州城。
而此时,灵源寺厚重的庙门被利刃横向劈开,寺内混乱一片,僧众慌乱,香客惶恐。四名黑衣男人持刀立于寺院中间,一动不动,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