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凝碧[第4页/共4页]
这么一番思考过后,她记起本身身上那根最标致的羽毛,很早之前就被她拔了下来,然后当作定情信物送给了清岑。
宁瑟愣了半天,暗想清岑明天是吃糖吃多了么,为何说出来的话都那么甜,她略感几分匪夷所思,歪着脑袋细心机念。
柔嫩的锦被却被流风翻开,他仍然执意将她抱进怀里,且容不得她有半点抵挡,宁瑟心胸不安地刨了刨凤凰爪,俄然感觉头顶一热,本来是他在和顺地抚摩她的脑袋。
除此以外,清岑并不喜好服从于人,倘若真的有魔族首级教唆他刺人一剑,不管开出的价码有多高,他大抵都会当没闻声。
清岑微一挑眉,反问道:“甚么曲解?”
宁瑟千万没想到他另有这等本领。
她恰如打坐修法般端庄地坐着,心底却腾地烧起了一把火,可她清楚地记得不久前才和清岑摊牌过,现在弄成这幅局面是不是在打脸,她感觉本身的脸有点疼。
她忍不住将整句话连在一起,几次揣摩了很多遍,揣摩到一半时俄然发明,这句话乃是清岑醉后所言,她实在并不该该当真,她又感觉有些失落。
许是这个题目不太好答复,清岑躲避了她的话锋,他衣衫不整地站在床边,满含诚意地问道:“上百年不见,你不想我么?”
她并非没中过把戏,魔城的铁甲城墙之上,曾有艳歌丝竹,软玉流香,那位杏脸桃腮的怨灵女人,也曾将她当作冤大头诓了一诓,但当时她尚能一眼看破,为何到了与清岑有关的把戏上,就只能失魂落魄任人宰割。
“没错,我是说过那些话。”宁瑟半低着头,手指攥紧了被子,“常言道时过境迁,沧海桑田,我当初确切是那么想的,不过现在景况不一样了。”
清岑牵过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而后坦诚道:“想你的时候会喝酒,垂垂就有了酒量。”
宁瑟闻言又是一愣,这个句式她畴前也对着清岑用过,以是很明白那种火急的表情,但是清岑他……向来是个冷酷的人呐。
清岑不冷不热道:“我会打断他的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