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立储[第4页/共6页]

蒖蒖不由一笑，但很快收敛笑意，对赵皑道：“我内心仍挂念着你大哥，何况他走得不明不白，这事像块沉重的大石一向压在我心头，如果抛开这疑云，不去看望本相，为求安稳而接管你，不管对你还是对他，都不公允，我会于心不安。”

蒖蒖顿时笑逐颜开，对赵皑道：“恭喜，恭喜！你打算中的稻麦两熟指日可待。”

“此事不劳娘娘操心了。”赵皑当即回绝，“孙儿现在整天忙于公事，不欲为婚姻用心。何况外郡糊口艰苦，日子不如临安好过，别扳连这些贵戚小娘子随我去过苦日子。”

这声叮嘱随风飘入了赵皑耳中，他倒不愠不怒，只觉心中萧萧瑟瑟地，像当年被烧毁的圩田那般，一片萧瑟。实在这是他当初被外放宁国府之时便已想到的成果，但没推测此事成真时仍会令本身如此难过。

“有了。”太后安然答道，“提及来你也晓得，便是服侍过你的尚食局浑家凌凤仙。”

言罢也不再听赵皑推让，让他晚膳后过夜于北大内，夜间在寝阁中对着那一堆写真遴选将来的夫人。

赵皑点点头：“我懂你的意义，也不会逼迫你接管我。那么就让我们顺其天然吧，我们仍旧能够做朋友，关于大哥的本相，我们持续看望，有朝一日水落石出，信赖上天会给你最好的安排。”

任赵皑拥抱斯须，蒖蒖悄悄抽身而起，去取熬好的汤药让赵皑服下，收回药碗，搁回桌上，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式，蒖蒖俄然奉告他：“我忘不了庄文太子。”

“以是，你情愿成全他们，先行结婚？”太后问。